“瞇老張你下次復活能不能快一點,看把我給急得,差點就想去跟那位大人解釋解釋你的死不關我事了!”
張祭祖瞇著眼哼笑一聲:
“我看你不是急的,倒像是嚇的,我們翻進來之前聽到有人尖聲大罵,是你吧?”
你別說,高崖這張臉瞇起來眼是比瞪大眼好看些,不過一想到現在高崖體內是張祭祖的靈魂,程實就感覺有點怪怪的。
“你怎么會想到用獨奏家的身體復活的?你把她殺了?”
“我沒殺她,只是暫時壓制了她的意識,這是寄生術的一種。
我復活的后手很多,只不過這位好奇的癡愚隊友搶先觸發了對她最不利的一種,我趕時間,所以只好委屈她了。
還有,別轉移話題,我們現在說的是尖叫的事。”
“......”
我復活的后手很多......
聽聽,像人話嗎?
感情低分玩家這么容易死,是因為復活的方法都被你薅走了唄?
我看你張穩健也不像是好人吶。
程實撇撇嘴,選擇性的耳背了:“啥?信號不好,你再說一遍?”
“......”張祭祖斜了他一眼,沒有收聲反而是繼續拆臺道,“我說有人被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給嚇跑了。”
“怎么魂兒在獨奏家身上說的話都沾著癡愚味兒了......”程實小聲嘀咕一句,而后表情極其夸張的側了側耳朵,佯裝電話沒信號道,“喂?喂?聽得到嗎?”
張祭祖見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搖頭失笑,將話題拉回了正軌。
“它還沒死。”
程實目光一凝,表情變回嚴肅,沉聲道:“嗯,我也發現了!”
“怎么,這下又有信號了?”
張祭祖他轉頭看向程實,一臉揶揄之色,程實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不跟你開玩笑了。
他確實還沒死,但也快了。
我能感受到它的狀態正在慢慢變差,它在無意識的掙扎,企圖抓住一切能讓它降生的東西,可這是徒勞的,我試過了,阿夫洛斯的肚皮已經不再屬于普通的血肉,手術刀無法剖開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