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外面的那位獵人,可不會像我一樣好說話。”
圖拉丁聽了這話一愣,似乎想說些什么,可在看到程實的眼神示意后她又將嘴里的話咽了回去。
高崖臉色變幻了幾次,盯著程實沉聲道:“為什么不趁夜,明早再行動你能確定中午之前趕的回來?”
“不能確定。”
“你......!!”
“但你別忘了,老張在呢,只要你跟緊他,我想那位糕點師大概也殺不死你,老張可不像是什么冷血的人。”
高崖冷哼一聲:“死亡的信徒甚至連血都沒有,談何冷熱?”
“死亡作為一位神明,其軀體及神格構成并不是凡人能理解的,但k的信徒并非都是毫無血肉的骨架子。
我的血管里流淌著溫熱的鮮血,這一點毋庸置疑,癡愚的人不該犯這種錯誤。”
正說著,張祭祖居然從窗戶外面現身了。
他剛一露頭便駁斥了高崖的話,而后輕輕敲了兩下玻璃示意眾人放他進去,天蝎趕忙上前打開窗戶,張祭祖一個翻身跳了進來,朝著屋中的所有人笑了笑。
可當他看到這位懷孕的略有些眼熟的姑娘時,他的笑容僵住了。
“圖拉丁?”
圖拉丁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圖拉丁已經是過去了,現在的我叫阿夫洛斯。”
?
張祭祖的眼睛瞇沒了,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看向程實,想要從程實嘴里聽到一些解釋,可程實卻略有些錯愕的反問道:“你一個人?”
“兩個,他在外面放哨,我們到的時候看到教會人員全在集結,為了以防萬一,留了一個在外面接應。”
程實眉頭一挑,樂了,不愧是張穩健。
“看樣子你和酋長之間發生了點化學反應?這么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