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得理不饒人,靠在門上又敲了敲門笑著繼續道:
“不錯,有位k說過,每個人都要學會忍耐,我看你是個好苗子。
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嗎?
說說你都打聽到了什么,如果情報有用,我可以做主跟你交換信息。”
癡愚信徒面色鐵青的看著程實,沉默良久,沉聲道:
“你們沒找到線索,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個表情,不用試探了,我可以跟你們分享情報,但前提是,你得告訴我,另外兩個人去哪了?”
程實面色一滯,心中對癡愚信徒的敏銳觀察力佩服至極。
甭管這群癡愚追隨者有多討人厭,但在他們恩主的賜福下,這些人是真的聰明,異常聰明。
程實并未堅持,他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是,我們是一無所獲,但你不也一樣嗎?
但凡你手里能有一點有用信息,這會兒就該底氣十足的轉頭走了,何必忍著難受在這里尋求與我們再次合作呢?
我說的沒錯吧,女士?
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聽了程實這番話,癡愚信徒難得的沒反擊,而是驚訝挑了挑眉略微高看了程實一眼。
可下一秒她的目光略過三人看向院內深處,又打量了一番身上帶血的天蝎,再次譏嘲道:
“看來有人背叛了你們,呵,大概也談不上背叛,畢竟你們也不過是臨時抱團取暖的愚夫罷了,某些人或許只是在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只不過你們擋在了他前行的路上。
跟那個清道夫有關吧?
我說過,不能定性的熱情里往往摻雜著別有目的的惡意,沒想到這么快就應驗了。
那個酋長呢?
虛偽的稱兄道弟不會這么快就撕破臉皮,所以,他是不是死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