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程橙已經替我說了,我便默默閉上嘴,等著律師的解釋。
“我不清楚,我只是剛接到的消息,便立刻告訴你們了。再多的,我現在也不知道。我試圖打聽細節,但那頭口風很緊,我什么都沒問出來。”那頭,律師的聲音依舊嚴肅。
但我聽得出來,他心里似乎也有疑問。
我扯了扯唇。
可不是有疑問。
我們跟陳h認識,也是好幾年了。日常多有接觸,她有沒有心臟病,我們能不知道?
退一步說,陳h要真有心臟病,她早好好利用起來了。
不可能現在才有動靜。
幾乎是瞬間,我就知道,這事有貓膩。
我微微躬身,湊近了些手機,問律師:“你知道他們將陳h送到哪里去了嗎?”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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