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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31章 怎......怎么回事?咱兒子不用被砍頭嗎?

                熊天賜被打的腦袋發暈,但仍然小聲勸他們放人。眼看于家寶又要動手,其他人連忙拉著他,讓熊天賜也別再說了。

                熊天賜見勸不動他們,也怕再挨打,只能不再說話。

                于家寶他們將人帶到了一處很偏僻的房子小院里,熊天賜拒絕了另外幾人的邀請,呆呆地坐在門外的臺階上。

                聽見里面傳出來的少女的哭叫痛罵,他心里一陣翻騰,俯在臺階上不停干嘔著,但什么也沒吐出來,反而狼狽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過后,那些人要將工人扔進河里淹死時,熊天賜提出他可以將人帶走處理。說他從不在外面過夜,也不逛花樓之類的,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于家寶沒有說話,默許了。

                熊天賜將那名工人帶回家中,藏進了柴房里,吩咐自小跟著他的下人每天記得送飯,然后出了柴房就一頭栽倒在地,病倒了。

                大夫說他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

                熊天賜這一場大病拖了一個多月才見好,期間人一直昏昏沉沉,時睡時醒,眼瞧著都像是要熬不出來了。

                這段日子里,熊父熊母兩口子幾乎是天天以淚洗面,每天求神拜佛保佑兒子撐過來。

                好在人最后終于是熬了過來。

                熊天賜清醒后的第一時間就是將那一日的事告訴給了爹娘。他不知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只以為自己病了幾天。

                等到熊父熊母從他口中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后,從小到大沒有罵過他一句的兩口子差點打死他。

                熊天賜大病初愈,又挨了一頓打,就又倒了。

                熊父熊母后悔不迭,互相埋怨著當時怎么不攔著點自己,說什么也要等兒子病愈后再動手啊。

                熊天賜這一病,又是一個多月。

                這次熊父熊母吸取了上次經驗,等他徹底痊愈后才給人狠狠教訓了一頓。教訓完兒子,兩口子糾結再三后,還是決定帶著兒子上孟家的門。

                他們已經聽說了孟恬恬被找回來后人卻傻了的事。覺得兒子雖然沒有參與,但怎么也該去看望一下,順便將事情說上一說,再把工人送回去。

                只不過還沒等他們出門,就聽見管事來報,說孟恬恬清醒了,孟家去衙門狀告于家寶,卻被縣太爺以證據不足為由,將此案暫時壓了下去。

                熊父熊母是生意人,一聽這就不對頭啊。

                也不急著上孟家的門了,更不敢把工人送出去了。

                后面發生的事,更加證明他們兩口子做的是對的。

                若是他們當時硬出頭,邱孟兩家的下場絕對也是他們的。

                在孟家大哥和邱家小兒子在城外遇上劫匪,一個遇難,一個掉進河里生死不明,他們更是不敢出面了。

                而且還翻來覆去叮囑熊天賜不要露出馬腳,要裝作和以前一樣,不能讓于家寶他們發現不對勁,給家里帶來麻煩。

                熊天賜能怎么辦呢?只能答應。

                他們家不過是小小的商人,哪里又能和官斗。

                只不過從那之后,他更加的寡少語。

                哪怕于家寶他們叫上他,他也是絞盡腦汁推拒。實在沒有借口推,一群人走在一塊兒,他也是墜在最后面,像個隱形人一般。

                *****

                聽完熊天賜的供述,盧成煜還沒開口,跪在下方的一人恍然大悟間脫口而出。

                “難怪我說你這段時間怎么越來越多事兒。”

                說完才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連忙低下頭繼續裝死。

                不過他這話也間接證明了熊天賜所不假。

                盧成煜又挨個審問了除于家寶外的另外幾人。

                從他們口中得知,在關了孟恬恬兩天后,他們就想把人放了,但于家寶不同意。他們看孟恬恬一天天不說話,只拿一雙滿是恨意的眼睛看著他們,覺得}人得慌,就離開了那個小院子,又去花樓酒館找樂子了。

                過了好幾天才又看見于家寶的。

                他們隨口問了一句,得知于家寶把人扔到了路邊,便也沒再去多追問。有手有腳的,自然是能夠自己先回家里去。

                他們卻是不知道,在他們離開那個小院子后,于家寶徹底沒了顧忌,露出了自己壓抑許久的丑陋面目,將孟恬恬直接折磨瘋了。

                后來人瘋了,覺得沒意思了,這才隨手將人扔到了路邊。這也導致孟恬恬落到了鄰居大嫂娘家村里的那家人手里。

                那家兄弟從城中置辦了米油醬醋,回村的路上看見了被扔在路邊昏迷不醒的孟恬恬,看她生的好,就動了邪念。

                于母跪在一旁說不出話,只不停落著淚。

                于家寶對他們所說的話中,竟然隱瞞了這么多事,且還歪曲了部分事實。說他是因為被孟恬恬撞到了他,不肯道歉,反而先行辱罵他,這才一時氣上心頭在朋友的慫恿攛掇下將人打暈帶走。還說什么事后害怕被抓,這才將人扔到了路邊。

                “你簡直無藥可救!”于母難以置信,質問著他,“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從小教你知禮知節,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啊!為什么?啊?”

                就連于繼平也說不出來偏袒的話了。

                于家寶身體發著抖,聽著母親一聲聲宛若泣血的質問,許久之后,才猛地抬起頭,他眼中沒有悔悟,反而充滿了憎恨與埋怨。

                “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都要怪你們!”

                于母和于繼平愣住。

                于家寶嘶聲大吼著:“都怪你們!這些都要怪你們!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們的錯!是你們的錯!”

                于繼平被他的話傷到了:“我們有什么錯?我們用盡一切給你最好的,我們哪里有錯?”

                于家寶紅著眼睛:“如果不是你們只顧著掙錢,我根本不會被欺負!”

                于母顫聲問:“你被誰欺負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們?”

                于家寶道:“我告訴你們,你們會信嗎?即便信了,你們也只會覺得丟臉。”

                于母捂著抽痛不已的心口:“你不說,你又怎么會知道我們不信?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啊,你是我的親生子,我為什么會不信你?”

                于家寶癱坐在地上,發了許久的呆后,才緩緩說出那些陳年往事。

                *****

                早些年于家雖然算不上富裕,但也小有家產,但于繼平和于繼安的爹娘因為意外早早離世后,家中那些親戚就如同豺狼一般,瓜分了他們家的家產。

                為了供于繼安繼續上學,于繼平什么臟活苦活都干過。十幾歲的少年見天和那些老油條打交道,就為了多掙幾個錢。

                后來于繼平認識了于母,于母的父親很是欣賞于繼平這股子韌勁兒,又特別滿意他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弟弟,且弟弟書念的還不錯,就幫扶了他幾次。

                于繼平抓住機會,從一開始的燒餅攤做起,漸漸支了個棚賣面條,后面租了于母家的一個小鋪子,開始賣起羊雜湯,各種面食。

                幾年后,他和于母成親,在岳丈的幫助下,開了一間飯館。在岳丈去世前,更是從岳丈手里接過了于家的酒樓。

                為了不被岳丈看輕,也為了不被外人說他靠裙帶關系,于繼平滿心滿眼撲在事業上。

                于母會做賬,會珠算,且算術很是不錯,便也跟著他忙進忙出。

                夫妻倆都忙事業,以至于就忽視了于家寶。

                于母原本有個大哥,但是沒能養大,所以家中只有她一個女兒。于母的爹娘在生她時已經不年輕了,怕他們老兩口走了,她以后被欺負了沒有娘家人撐腰,于母的爹娘一邊努力維護好親戚關系,一邊又精挑細選,給他挑了于繼平這個無父無母的丈夫。

                因為那些親戚對于母很好,所以她一直很信任他們。偶爾會將于家寶送到他們家去,想著有個伴兒。

                其中有一個表親家有兩個女兒,是對雙胞胎,比于家寶大幾歲。

                于家寶皮相從小就好,她倆就很喜歡這個表弟,于家寶也最喜歡和這倆姐姐玩兒,她們總是帶他出去玩,吃些沒見過的好吃的,好玩兒的。

                變故發生在于家寶十歲那年,他夢到了看不清臉的一個姑娘,醒來后發現弄臟了褲子。

                因為于繼平和于母忙著酒樓生意,很多時候不在家。他又不想去問家里做事的下人,就告訴給了這兩個姐姐。

                哪里知道,她們兩個將這事當成笑談說了出去。

                家里的男孩子們一般都是十二歲到十六歲才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就總是調侃他,這么小就想媳婦兒了。

                有一些過分的還會扒他褲子,說要看看十歲就精神的小玩意兒長什么樣。

                男孩子之間的玩鬧很多時候都不被大人放在心里。這也導致他們所謂的玩笑越來越過分。

                更有人說他是不是夢見的是那兩個姐姐,所以才會和她們說,不然為什么不和其他哥哥說。

                這話越傳越夸張,最后傳進大人們耳朵里的時候,已經變成于家寶對兩個姐姐起了色心。

                等到于繼平和于母忙完一陣,去接于家寶的時候,雙胞胎的父母委婉地告訴他們,于家寶不學好,對兩個姐姐起了不好的心思,以后就不能接他過來玩兒了。

                于繼平和于母見于家寶不否認,還低著頭不說話,一副心虛知錯的樣子,和對方道了歉,把于家寶領了回去。

                他們沒有罵于家寶,但也沒給他解釋的機會,就開始語重心長的開始教育他。

                于家寶什么也沒說,只是在晚上一個人捂在被子里狠狠哭了一場。

                那之后,他對這個年紀的姑娘便又愛又恨。而更讓他煩躁到暴躁的一點是,他再長大一些后,發現只對這個年紀的有反應。這對他來說,是格外的諷刺。

                尤其是逢年過節,那些兄弟姐妹還時不時將這件事拿來當笑談。那兩個已經嫁人的姐姐笑得尤其開心。

                于家寶的內心年復一年變得格外扭曲,但他隱藏的很好,表露出來的不過是任性囂張。

                于繼平和于母也只當是將他寵壞了,想著只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等他年紀再大些,就會好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此地,前往懷鹿縣的時候,那對雙胞胎被溺死在了郊外的一條河里。沒人知道她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除了于家寶。

                *****

                聽完于家寶的話,于母整個人都傻了。

                “你就為了這么一點小事,就殺人?還是你的兩個表姐?”

                于家寶崩潰大吼:“不是小事!這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小事!”

                于繼平也想不通:“你可以和我們說啊,你當時為什么不說呢?我們不知道,但是你可以解釋啊。你不說我們又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又受了什么欺負?”

                于家寶笑了,笑得越來越大聲,幾乎讓人懷疑他會不會笑斷氣。

                盧成煜第一次審案就遇到這種情況,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余光悄悄往唐文風那邊看去。

                唐文風盯著于家寶看了一會兒,然后對于母說:“你丈夫于繼平在外面養了妾室,還有一個私生子。”

                于母立刻轉頭看向于繼平:“你竟然背著我做出這種事?”

                于繼平連忙否認:“我沒有!”

                “在這公堂之上,他難道還會亂說嗎?”于母大受打擊,“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時,唐文風又對于繼平說道:“你先別急,我們查到了你妻子與自小一塊兒長大的青梅竹馬寫信傾吐這些日子的郁悶與心煩。”

                于繼平立刻憤怒起來:“我就知道你還是忘不了他!當年我和你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他另娶她人,你傷心失意之下沒看見路不小心扭到了腳!果然現在他和離了,你就又和他聯系上了!”

                于母氣憤:“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當年他撕毀婚約負我在前,我怎么可能還會和他聯系!”

                眼看兩人誰也不信誰,你一我一句地吵了起來,還翻出許多陳年舊賬,唐文風笑出了聲。

                盧成煜聽完了八卦,正要拍驚堂木讓他們肅靜,唐文風這一笑,他這手頓時拍不下去了。

                于母和于繼平也吵不下去了,臉色不好地撇過了頭。

                “你們看,你們夫妻二人相伴多年,不過因為我一個外人的幾句莫須有的話,就可以吵成這樣。當年于家寶告訴你們了,你們確定會相信嗎?”唐文風道:“我一個外人的話你們尚且不質疑,難道還會去質疑親戚的話嗎?”

                他笑了笑:“我認為你們絕對不會,只會認為于家寶是在狡辯。不僅不會相信他,很大可能還會說他撒謊,不誠實。”

                于家寶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看向他,一臉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人竟是在幫著自己說話?

                于母和于繼平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你說的都是假的?”

                “不然呢?”唐文風道:“我又不是算命的,哪里會知道你們這些私事?”

                于母和于繼平的臉色越發不好。

                兩人齊齊轉頭看向兒子,卻見他根本沒看他們,只盯著唐文風。

                “為什么?”于家寶不明白,“你不是要抓我嗎?”

                唐文風道:“一碼事歸一碼事,你現在不是個東西,不代表你以前不是受害者。”

                于家寶情緒一下子涌了上來,死死咬著牙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她們騙到河邊去的?”唐文風問道。

                于家寶道:“我寫了兩封信,花錢讓乞丐分別給她們送了過去。”

                于家寶在信上說自己要離開這兒了,因為以前姐姐經常帶著自己玩,很是照顧自己,讓她明天一早去河邊等自己,有禮物送給她。但是千萬別和另一個姐妹說,因為禮物只有一份。

                兩封信上寫的時間不一樣,所以雙胞胎去的時間一前一后。

                她們一直沒覺得那些玩笑有多過分,根本沒放在心上,于是就這么不設防的去了河邊。然后就被早藏在那兒的于家寶用石頭一個接一個的砸死了。將尸體扔進河里后,于家寶快速回了家,爬上了馬車,等到東西搬的差不多了,一家人很快就離開了這個從小長大的地方,來到了數百公里外的懷鹿縣。

                唐文風的疑惑解開了,點點頭道:“下輩子注意著點,別再走上歧途了。”

                于家寶低下頭嗯了一聲。

                于母和于繼平此時也知道事情沒有回轉之地了,忍不住哭了起來。

                “是娘不好,娘應該陪著你的,娘錯了。”

                “爹也錯了,爹不該只顧著酒樓忽視了你。”

                于家寶手指扣著衣服,許久后,他才甕聲甕氣地說:“我原諒你們了。”

                于母和于繼平哭的更厲害了。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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