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鴻和硯臺等人:“???”這是個什么操作?
過了一會兒,院子里響起腳步聲,漸行漸近,最后停在了門后,聲音滿含戒備:“誰?”
“寧家少東家。”唐文風懶洋洋道:“崔鈺。”
崔鴻:“......”冒名頂替我哥的身份,信不信打死你!
門內的彭州:“不認識。”
“我和鐘家有生意往來,鐘醒還特意拜托了我幫他尋找失蹤多年的未婚妻薛婉竹。此番前來,我正是來回消息的。”
門內的人安靜了一會兒后,才說:“鐘醒已經死了,你們來遲了。”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鐘醒?!”
聽見外頭震驚的聲音,彭州來不及多做思索,立刻取下門閂,將院門打開了。
哪知道院門一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陌生的,笑意吟吟的臉。
彭州左右看了看,沒有半個熟面孔,全是自己不認識的。
他立刻慌張起來,雙手一用力就準備關上門。
“誒~聊聊嘛。”唐文風一只手擋住門,笑著說,“或者你希望我在這里大喊大叫,把鐘家人引來。”
彭州睜大眼睛,像是沒想到眼前這個長得人模狗樣的人會說出這么無賴的話。
“嗯?聊聊?”唐文風再次問道。
彭州抿了抿嘴角,退開一步。
唐文風滿意了,甩著袖子跨過門檻,還回頭招呼一群石化在原地的小伙伴:“還傻愣著做什么?還不進來。”
硯臺最先回過神,畢竟跟著唐文風的人里,就屬他見過這人最多的騷操作。
等到崔鴻幾人滿心復雜地進了門,彭州才將門重新關上,落了閂。
“你們怎么會找到這里來?”雖然不歡迎這群人,但彭州還是把這幾人帶進了堂屋坐下。
“就你一個人住?”唐文風很不禮貌地四下打量著,還這里摸摸那里看看。
看他一副很沒教養的樣子,彭州垂下的眼睛里快速閃過一絲不悅,出口的話也硬梆梆的:“是。”
“可我看你這里的東西,怎么都像是還有一個人用過?”
彭州干笑:“你看錯了吧。我連家都沒成,爹娘又跟著大哥過日子,這處老房子的確只有我一個人住。”
“是嗎?”唐文風轉過身,繞著桌子走了走,突然坐下,“鐘醒昨晚就是坐在這兒的吧。”
彭州身體幾不可察地顫了下。
但在場的人從進來后,就不錯眼地盯著他,他的這個反應,落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坐下吧,我們聊聊。”唐文風伸手,一副他才是主人家的模樣,“你可能很疑惑,我們為什么會這么肯定鐘醒沒死。”
彭州低著頭不接話。
“因為我們去了鐘家祖墳,開了鐘醒的棺。”
唐文風一句話直接驚的彭州抬起頭:“你......你們......”
“不要緊張,我們和鐘醒沒有仇。我說的是實話,他的確托崔鈺找過薛婉竹。而我們也的確找到了人。”
“什么?!”太過震驚的彭州連唐文風話里的崔鈺兩個字都沒聽進耳朵里。
“你知道薛婉竹讓我們帶給鐘醒什么話嗎?”
彭州強忍著接話的欲望,只直勾勾地盯著他。
唐文風道:“薛婉竹讓鐘醒小心身邊一個姓彭的人。”
彭州瞳孔驟然一縮。
“我想,他身邊姓彭的,只有你一人吧?”唐文風微笑,“讓我猜猜,你到底是為了什么出賣的鐘醒?錢?還是......情?”
“我沒有!你胡說!”彭州騰的起身,雙眼幾乎發紅,“你休要胡亂語!這里不歡迎你們,你們趕緊離開!”
唐文風打量著他:“看來我猜對了,是為了感情。你愛慕誰?薛婉玲?”
彭州咬著牙:“你再不走,我就拿掃把轟你了!”
硯臺抬了抬眼皮,啪的一聲將佩刀拍在桌上,明明白白用行動說道:你試試?
彭州氣憤不已,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他一點也不想試試自己的脖子和刀哪個更硬。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