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事打了個哆嗦,連忙哈腰點頭地道:“這就帶路,這就帶路。您這邊請。”
莊父瞪著眼睛要呵斥,被眼疾手快的秦鎮隨手搶過下人手里擦拭花架的抹布塞進了嘴里。
莊父那張老臉唰得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氣的。
二管事領著秦懷生一行來到小院時,看見莊母和大管事在院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
“老爺?!”
莊母聽見腳步聲轉過頭,大驚失色。
秦懷生讓秦鎮看好人,他帶著兩名下屬進了院子。
三人一進門,就直接被鎮住,許久才回神。
“這是什么邪門歪道?”秦懷生嘟囔著,大步朝小木樓走去。
唐文風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快來。
秦懷生小跑過去:“怎么了?”
唐文風指著小木樓:“硯臺說他好像有點眉目了。”
秦懷生從窗戶看進去,木樓里,硯臺正蹲在地上翻看散落一地的尸骨。
“是個女人的。”
硯臺拍了拍手,從窗戶跳出來:“很大可能是伍長青那位未婚妻孟合琴的。”
秦懷生不解:“為什么不可能是孟合琴的大嫂?”
硯臺道:“我曾經執行過一個任務,是去抓那些傳播邪門東西,坑騙錢財的無良道士。當時遇到過一件事,和現在有些相似......”
那時候硯臺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暗衛,還不是暗衛頭領。所以執行的任務都是這一類的案子。
當時他們一行三人,來到了一個叫住酒家莊的村子。
酒家莊位置特殊,他們整個村莊在一個小島上,四面環水,土地稀少,多高山,所以靠釀造果酒販賣為主要營生。
小島離岸邊最近的地方寬約十丈,搭建了一座石橋。擔心來往擁擠不慎掉入水中,所以石橋建的很寬,近兩丈。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這樣,每年還是有人掉進河里淹死。且落水喪命的人逐年增加。
本來這么多年下來,大家伙都已經習慣了每年淹死那么幾個人。
但是有一天,一個游方道士突然到了他們村莊,說河里有水鬼,每年淹死的人都成了它的祭品。且它如今日漸壯大,以后怕是要害更多的人,
一套一套的說辭,將酒家莊的村民唬的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些家中有人意外落水淹死的人家,更是深信不疑。
但村長半信半疑,直道,若是從今天起,道士能保證不會再有人落水身亡,他就同意按照道士的法子,重新搭建一座石橋。
說來也怪,自從那道士天天去橋邊守著后,直到年底,還真的沒有一人出事。
這下子,就是村長也不得不信了。
只不過道士那搭建石橋的法子太過陰損,村長還是有些下不了決定。
聽到這里,唐文風和秦懷生他們都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是什么陰損法子?”
硯臺吐出三個字:“打生樁。”
在場幾人異口同聲:“草!”
唐文風搓了下臉:“所以最后打了嗎?”
硯臺點頭:“打了。用的還是道士的一對親生兒女,還有他和離之后再嫁的妻子和丈夫。”
唐文風幾人:“???!!!”
信息量有點過大,他們得好好捋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