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河邊丟的,這不是瞧著你們村這邊能看見那條河嘛,想過來問問有沒有人看見。”
“那我帶你去問問。”
唐文風笑著點了下頭:“那就謝謝了。”
村長走在前面,他倆在后頭對視一眼,安靜地跟著。
在村里走了一圈,挨家挨戶問過后,村民都搖頭,要么說沒看見,要么說沒注意。
村長一臉愛莫能助。
唐文風說了聲麻煩了,和硯臺往村子外走。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子的氣氛有點古怪?”
“村民回答之后都會忍不住看村長。”
“不,不止這一點。”唐文風小聲說,“這村長給我感覺就跟土皇帝一樣。”
硯臺斜睨他:“大人,大逆不道的話慎。”
唐文風咳了聲,扯開話題:“總之,咱們晚上再來看看。”
就在他倆快要出村的時候,身后傳來吵鬧聲。
二人回頭一看,村長和一個女人追著一個男人跑著,一邊跑嘴里一邊喊著什么。
唐文風問旁邊坐在地上玩泥巴的一個小孩兒:“那是誰?”
小孩兒抬頭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他,不說話。
唐文風黑線,掏出一個銅板給小孩兒。
小孩兒立刻咧開嘴,說道:“那是村長的傻兒子,叫付天寶。”
“傻兒子?怎么傻的?”
“聽我娘說,是受了刺激。”
至于受了什么刺激,小孩兒搖頭,一問三不知了。
過了河,和王柯他們匯合后,發現他們這邊也沒有什么線索。
看來只能晚上再去那個有些古怪的村子探一探了。
一來一回花的時間太多,唐文風一行干脆也不回城里,就在山上找了個平坦些的地方歇著,等待著黑夜的來臨。
*****
天黑后,留下一批人守在河對岸,唐文風,硯臺和王柯三人摸到了村子里。
“他們睡得好早。”
“油燈費錢。”
經過硯臺這么一說,王柯才反應過來,不是誰都舍得大晚上還點蠟燭亮油燈的,他純粹是跟著大人久了,習慣了很晚還亮著燈。
“奇怪。”唐文風豎起耳朵,“這個村子竟然沒有養狗。”
如果有養狗,按照狗子的聽力,這會兒肯定會大叫。
但是現在整個村子都安靜的如同墳墓般,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等等,這是什么聲音?”
王柯一邊嘀咕著,一邊小心翼翼靠近聲音傳來的屋子。
這戶人家沒有壘院墻,王柯直接將耳朵貼在墻上偷聽。
只不過聽著聽著,他就一臉不自然起來,悄摸地掉頭回來。
“怎么了?”唐文風用氣聲詢問。
聽了人家墻角,王柯怪不好意思的,含糊著道:“辦事呢。”
唐文風懂了。
就在兩人準備繼續往前走,去村長家時,卻見硯臺走到了王柯先前偷聽的位置,以一個近乎相同的姿勢俯身偷聽。
唐文風和王柯對視一眼,沒想到啊,他們硯哥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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