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風問:“另外一條路有什么?”
張平安連忙掙脫王柯,往唐文風那邊過去:“可能有南蠻人。不過我們兩邊談崩了,我也不確定他們還會不會等在那里。”
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帶著唐文風他們走了另外一條更險的路。
“其他的還有隱瞞嗎?”
“沒了沒了。”
生怕他不信,張平安豎起三根手指:“真的沒了。要是我說了假話,就從山上掉下去。”
王柯道:“大人,那咱們還去嗎?”
“去,怎么不去。”唐文風手掌撐在盤起來的腿上,“既然要管事,自然要管到底。”
他這人有個優點,那就是干一行愛一行。
雖然比起當官他更喜歡種地,但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就得把事情做好。不能說一天天的混日子。
話說回來,即便要混日子,那也得是在京城那種地方混。
這種窮山僻壤有什么好混的。
還不如專心搞出一番事業,起碼非常有成就感。
*****
第二天天邊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唐文風幾人便再次上路。
待到中午時分,五人來到了城墻下。
看守城門的士兵疑惑的看著幾人:“你們是什么人?”
自從乾文帝封了唐文風一個侯爺之后,唐文風隨身攜帶的令牌就換了。
畢竟乾文帝給的那塊掉了可沒地方補。
唐文風將逍遙侯那塊牌子亮出來,士兵頓時大驚。
行了禮后又納悶兒,你一個侯爺好端端的怎么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腦子有病?
上層人士的想法他們搞不懂,在聽聞唐文風想要見見總兵時,士兵帶著人進去了。
只是進去了后,沒讓他們進屋,只讓他們在外等。
唐文風小聲和硯臺說:“還挺謹慎。不像你們說的那種人能帶出來的兵啊。”
其實硯臺和王柯也挺不解的。
周奉年確實帶不出這種兵。
難道猜錯了?這里的周姓總兵不是周奉年?
沒過多久,一位身材消瘦,臉上長著一雙笑眼的男人走了出來。
在士兵的示意下,他看向唐文風:“不知侯爺來此所為何事?屬下能否分憂?”
在唐文風疑問的眼神中,柳從文道:“屬下柳從文,乃是此地的參將。總兵大人抱恙,恐無法親見侯爺。”
“敢問此地的總兵是何人?”唐文風問。
柳從文道:“總兵姓周名奉年。”
唐文風不動聲色:“那可真是不巧。”
柳從文笑了笑。
隨后說道:“幾位風塵仆仆,想必多有疲乏。屬下命人為幾位備水洗漱一番如何?”
唐文風點頭:“勞煩了。”
被帶到一間院子里,等人離開后,王柯立刻道:“不對勁,不對勁,周奉年這人哪怕是生病,也會出來見人的。除非......”
唐文風接道:“除非病的起不來床?”
王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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