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唐文風摸著下巴,沉默許久后,問,“十四年前涼州這邊是不是換過管事的?”
張大海回憶,自自語道:“十四年前,涼州當時的知府是一位叫沈s的大人,他在這里呆了五年。他調走后,換了一位叫馮程的大人來......”
“我想起來了!”張平安一拍手,“知府沒換,但是總兵大人換了!”
唐文風立刻問:“換成誰了?”
張平安抓抓后腦勺:“先前那位是誰我不知道,但是現在這位聽說姓周。”
唐文風看向硯臺和王柯,這倆對大乾的官員肯定比自己熟悉。
硯臺不確定:“姓周,難道是周奉年?”
王柯:“也可能是周久淳那個酒囊飯袋。”
光靠一個姓,哪能猜到是誰。
王柯問:“知道對方多大年紀了嗎?”
張平安看向他爹。
張大海道:“四十出頭吧。”
王柯對硯臺豎起大拇指:“妥了,那就是周奉年。”
唐文風看著他:“這人怎么樣?”
王柯撓撓臉:“一難盡。”
如果說周久淳是酒囊飯袋,那周奉年就是自命不凡的草包。
二人都是受了祖輩蔭蔽,才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
但起碼周久淳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個兒幾斤幾兩,從來不會對不擅長的事指手畫腳。
可周奉年就不同了,明明是個廢物,偏偏覺得自己是塊金子。
聽完王柯對周奉年的評價,唐文風思考了會兒,說道:“我想去看看。”
“嗯?去哪兒?”
“邊防。”
王柯驚的下巴快掉地上:“大人,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邊防那邊萬一打仗,就和我硯臺兩人可護不住你。”
“不會打仗。”
“啊?為什么?”
“直覺。”唐文風有一個猜測,需要親自走一趟才能證實。
他看向王柯:“你跑一趟,和嚴肅他們說一聲,在村子里等咱們。”
硯臺突然道:“把嚴肅叫上。”
見唐文風打定主意要去邊防,王柯非常贊同硯臺的話:“對對對,叫上老嚴,多個人多個幫手。”
拗不過他們,唐文風只能同意。
在村里歇了幾天,等到胳膊上的傷結痂后,三人帶上干糧和剩下的震天雷,往邊防線去。
從長坂村這邊翻過去,抄狹窄的山道走,只用四天時間。
唐文風他們對這邊不熟悉,張平安自告奮勇帶路。
張大海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只叮囑他自己小心些。
臨走之前,唐文風告訴常武,如果十天后他們沒回來,直接帶著長坂村村民走,去府城。然后給京城送信。
常武用力點頭,說記住了。
安排好后,唐文風幾人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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