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年雖然裝傻,可平時仍然會幫家里干些活。也會繡帕子打絡子掙錢。沒想在家吃白飯。
但是那個家終究還是容不下她。
只能說錢帛動人心罷了。
“也不想回去了?”
“不想。”
唐文風點點頭:“行。那你先在這里住著,等事情解決了,你再好好考慮去向。”
李小杏萬分感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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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里離開,三人在花園的池邊坐下,皆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
“唉。”
“你們三個干嘛呢?”抱著一碟酸梅從邊上經過的崔鴻倒退回來,“嘆什么氣?”
硯臺將事情和他說了下。
崔鴻聽完,毫不客氣地嘲笑道:“你們傻不傻啊!”
他將裝了酸梅的碟子放到石桌上:“這曾九如今對李小杏正是最為愧疚的時候,你們不趕緊趁熱打鐵從他嘴里撬出那些土匪頭子的事,還有閑工夫在這兒對著魚唉聲嘆氣。”
唐文風皺眉:“他倆掰了,李小杏還有這么重要?再說,李小杏現在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兩人一碰面,就差點把曾九的耳朵給咬下來。”
崔鴻一副過來人的口氣:“你看看你,一看就是個沒經驗的。”
唐文風:“......”你才沒經驗!老子上輩子談戀愛的時候,你都入土不知道多少年了!
“這為什么有恨呢?那自然是因為有情。”
崔鴻拍拍他的肩膀,“曾九因為當年的事對李小杏愧疚正濃,而李小杏得知當年的真相后,心中的恨定然也消退不少。他倆最后能不能重新走到一塊兒不好說。但你現在要是拿李小杏去哄騙曾九,那定是一哄一個準兒。”
唐文風和硯臺沖他使眼色。
崔鴻沒明白過來,一臉疑惑。
“聽你說的頭頭是道。你經驗很豐富啊?”
“那是。”崔鴻得意的表情還沒維持兩秒,就僵住了。
緩緩轉過頭,看著自個兒媳婦兒:“那個,我瞎說的。”
秦書繪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你給我回去好好交代交代。我之前都忘記問你以前的情史了。”
“誒誒誒,哪有什么情史,輕點兒輕點兒,耳朵要掉了。”崔鴻嗷嗷叫著,還不忘順手拿走那碟酸梅。
秦懷遠幸災樂禍的同時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覺得單身很好,我還是暫時不成家比較妙。”
硯臺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唐文風有些自豪。心中的小人兒得意地叉著腰,他老婆可從來沒有揪過他的耳朵。
不過經過崔鴻這么一說,唐文風還真決定去試試。
若是曾九好好配合就算了,若是不配合,那他不介意走走后門。
拜托秦懷遠他老子秦準,將人送進刑部大牢好好伺候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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