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咱們是不是不應該留唐大人了啊?他可是要升官的。”
“可是我好舍不得唐大人,我還想嫁給他嗚嗚嗚......”
“美得你,小丫頭片子,要嫁也是我嫁,你才幾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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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上了年紀,穿著綢緞的老人杵著拐杖上前一步:“大人,您何時回京?”
唐文風道:“再過三日。”
再往后就該下雪了。雖然寧州到江州鋪了水泥路,可后面的路卻不好走。早些上路,說不定還能趕在過年前回家給爹娘他們一個驚喜。
杵著拐杖的老人點點頭,沒再說話。而是輕聲對旁邊扶著自己的孫子小聲說了些什么。
老人的孫子一邊聽一邊點頭,隨后又去和其他人說了什么。
就這么神神秘秘地一個傳一個,最后所有人竟然全都走了,頭也不回,走得還十分匆忙,像后頭有鬼在攆似的。
唐文風黑線,你們這樣會顯得剛才感動不已的我很傻喂。
*****
時間眨眼而過。
唐文風掀開馬車簾子,拍大頭和包子的屁股:“不許上一輛馬車,太沉了。”
公老虎大頭不滿地甩了甩尾巴,力道忒大,抽的唐文風腿生疼。
唐文風捏它耳朵:“和硯臺坐一輛馬車去。”這倆小時候,除了他,就是硯臺王柯幾位侍衛喂它們比較多。因為他們幾個相對而比較閑。
只不過兩頭老虎比較有性格,除開他之外,最喜歡的就是硯臺。其他人可以摸它們的背,但是不許摸頭,更不許摸屁股。
王柯他們每次都忍不住罵它倆是白眼兒虎。
等大頭被硯臺帶走,唐文風忍不住念叨:“讓你們留在這里吃香的喝辣的還不樂意。換了地方水土不服我看你們要怎么辦。”
母老虎包子嗷了一嗓子,像是在說他隆
雖然早已習慣了這兩頭老虎在面前晃悠,猝不及防聽見吼聲,幾匹馬兒還是害怕的希律律地叫。
“趕緊上去。”唐文風安撫著受到驚嚇的馬兒,催磨磨蹭蹭的老虎。
包子輕盈地跳上馬車,鉆了進去。
本來是準備留它倆在寧州的,畢竟這里才是它們的地盤。
結果他出門時,這倆像是知道他走了就不回來了,一張嘴咬住他的衣擺,屁股坐到地上,一副無賴樣。
兩頭老虎加一塊兒大幾百斤,唐文風可憐的衣擺撕拉一聲壯烈犧牲。
見咬衣擺不行,這倆就直接抱腿。
無奈之下,唐文風只能帶上它們。
“大人,東西都裝好了。”硯臺走過來,順便摸了下探出車廂的母老虎包子的腦袋,被嫌棄地看了一眼,但沒躲。
“走吧。”唐文風回頭看了看衙門,對紅了眼眶強忍眼淚的官差們揮了揮手,抬腳爬上馬車鉆進了車廂。
馬車漸漸遠去,官差們再忍不住,你抱我我抱你嗷嗷大哭。
其中常武哭的最是豪邁,眼淚鼻涕糊了他哥一肩。
馬車骨碌碌地從街道上走過,四周安安靜靜的,只聽得見車轱轆的聲音。
一直到城門口,趕車的王柯突然拉了韁繩,回頭撩開車簾,壓抑著激動:“大人!”
靠著老虎發呆的唐文風疑惑的嗯了聲。
王柯興奮的臉都紅了:“大人快看!”
唐文風不解地探出身子,抬頭往前看去,整個人瞬間愣住。
前方,當初鋪好水泥路放炮仗的地方,密密麻麻擠著人群。
為首的幾個漢子扶著一把巨大的綢傘,傘上綴著無數小綢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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