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魯瘋子這遭事一出,他莫名的就想到了這五家。
如果不是他們還好,如果是,他不介意幫皇帝老兒填充填充私庫。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唐文風喝光了兩壺茶,又和崔鈺下了五盤棋,硯臺他們才回來。
崔鈺將白子放回棋罐,委婉道:“你這棋藝當真是......沒有半分長進。”一邊下,他一邊教,都帶不動。
唐文風無奈,他壓根兒就不會下圍棋。知道個什么天地大同天魔大化,還是小時候看動畫片看來的,真假都不得知。
等他們把棋盤收拾好,硯臺他們才上前。
“大人,那馬家和人勾結,預備吞并其余四家后,轉頭來對付你。”
唐文風疑惑:“和誰勾結?”
“不知道大人還有沒有印象。當年抓捕三河縣知縣時,那知縣何所為的兒子大放厥詞,說他姑丈是鎮守北疆的監軍,讓我們動他爹試試?”
遙遠的記憶從腦海深處冒出來,唐文風嘖了聲:“皇上還沒把這監軍解決了?這效率也太慢了。”
崔鈺瞪他:“慎。”
唐文風撇撇嘴。
崔鈺道:“小心無大錯。”
心知他是為自己好,唐文風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連連點頭說聲知道了。
崔鈺起身:“我就先回去睡了,你們也別太晚。”
“好。”
等崔鈺離開,唐文風搓了搓下巴,嘀咕著:“如今北戎已歸大乾,北疆再無戰事。如果皇上還沒忘記這位監軍,那他估計蹦噠不了多久了。”
硯臺他們對視一眼,又看向唐文風:“如果忘了呢?”
唐文風笑:“那就想辦法讓皇上記起來。”
敢來找他的麻煩,就得做好挨打的準備。
“你們八個,誰比較有經商頭腦?”
八人齊齊搖頭。
看他犯愁,硯臺忍不住提醒:“大人,經商一道,咱們整個衙門的人捆起來,恐怕都比不上大少爺。”
唐文風眼睛刷的亮了。
對啊!真是燈下黑,怎么把崔鈺給忘了。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飯,唐文風就將那五大家的事與崔鈺給說了個明明白白,有遺漏的,硯臺等人也在旁邊補上了。
聽完后,崔鈺笑道:“放心,交與為兄,保管給你辦好。”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不過短短七天,就逼的馬家關了一間鋪子。
唐文風佩服的同時,徹底放心把事交給崔鈺。
而他則洋洋灑灑寫了幾大張紙,給乾文帝哭訴有人針對他,順便問他想不想填充私庫。
王柯與嚴肅接過厚厚的信紙,帶上善堂那邊女人們用羊毛紡出來的毛線織出來的第一件毛衣,熟門熟路去馬廄牽了馬,飛奔回京城。
戰事了了,版圖增加,林宛如也處理了。
最近乾文帝可謂是風春得意,瞧著眼角的細紋都少了兩條。
但這愜意的心情只維持到禁軍統領方相儒來報――王柯嚴肅求見。
乾文帝上揚的嘴角拉下:“朕就說今早怎么眼皮跳個不停。”
太監總管四喜想笑又不敢,忍得賊辛苦。
乾文帝喪著臉:“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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