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衛國忍無可忍,一聲怒吼。
“再敢多嚎喪一句,我就利用關系,讓李狗剩在牢里多待上一年,我保證,說到做到。”
“要不信,你就去打聽打聽,我李衛國的關系,能不能做到我說這些。”
衛國此話一出口。
本來,嚎得正上頭的春發嬸,一秒停止嚎喪。
衛國能不能做到?
當然能!
昨天,一起從派出所回來的那些人,可都把消息,向整個靠山屯,傳播開了。
現在,可不止只是靠山屯,連周邊都知道。
李衛國是個能人!
因為得罪了他……派出所王所長,直接給擼了!
李衛國!
大能人!
李衛國冷冷地看著停止嚎喪的春發嬸。
“嚎啊!”
“怎么不在我家門口嚎喪了?”
“我覺得,你嚎得還挺押韻的,你就在我家門口,再多嚎上幾句……我保證,就你那多嚎的幾句,絕對會害得李狗剩,這輩子,都甭想再從牢里出來!”
衛國這狠話一說。
春發嬸更不敢嚎了。
她之所以在衛國家門口嚎喪,就是要讓李衛國覺得晦氣,受不了,然后,逼得沒辦法了,幫他家李狗剩,去說上幾句好話。
畢竟,李衛國現在可是大能人!
他一句話,頂旁人一百句,都管用。
“衛國啊!”
春發嬸不嚎喪了,就開始講道理。
“你看看,我們都是一個屯子里的人,狗剩還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你們又都姓李,怎么算,也親得很了。”
“你就當幫我們家一次,幫狗剩一次,給大領導帶句話,把咱家狗剩放了。”
衛國冷眼看春發嬸。
把狗剩放了!
可真敢說。
這年頭,敲詐勒索3000塊‘巨款’、再強搶婦女,這可都是重罪,狗剩更是教唆者,除羅有為之外,他的罪最大。
衛國一句話,把李狗剩放了。
他們以為李衛國是誰呀?
況且,能放,衛國也絕對不可能放。
這可是挖空心思,強搶他小姨子和他媳婦的人,是他李衛國生命中的敵人!
放了?
做夢!
至于,一個屯子里的人,那李狗剩,從小就是二流子樣,與李衛國,可尿不到一個壺。
李姓親戚?
更胡扯!
春發叔、春發嬸,不過一個稱呼罷了。
要不是在一個屯子里,他們早都不知道,誰是誰。
衛國心里想著這些,口中道:“放狗剩,不可能!”
“他違反的可是國家法律,就算是副縣長吳國華、副局長王志飛,對這種犯了國法的人,都不可能說,一句話,就給放了。”
“他們要敢這么做,也一樣會被人告發,然后,他們的副縣長、副局長,都將做不成。”
“春發叔、春發嬸,既然是一個屯子里的人……”
“那我再警告你一句,別再到我家來鬧!”
“否則,放人的能力我是沒有。”
“可我要是遞一句話上去,讓李狗剩在牢里,多關個十年八年,我還是有能力做得到。”
“現在、立刻、馬上……”
“從我家、滾!”
衛國一聲吼。
聯想到衛國背后可是有著實實在在的大人物在,便自帶了一種強大無匹的氣勢。
壓迫下,春發、春發嬸兩人,都禁不住、連退好幾步。
春發道:“衛國,你真不看在同一個屯子的份上、同姓李的份上,幫這忙?”
衛國道理也講了。
他可沒有什么好心情,與這樣的人,多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