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國火氣上涌,一通怒喝。
家人就是他逆鱗!
把主意打到自己小姨子和媳婦頭上,就是找死!
衛國一通辭,壓制住哭鬧的春發嬸,再一把推開。
“好啦!春發嬸,在這鬧事也沒用,別在這里吵吵鬧鬧,影響我們送罪犯去派出所。”
“讓開!”
春發嬸大吼。
“罪犯!”
“你說誰是罪犯!”
“我們家狗剩嗎?”
“他還小,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是罪犯?”
“你現在,就給我放開狗剩。”
衛國怒道:“狗剩還小,他還小個屁呀!”
“他早過十八歲了,依我國刑法規定,滿十六歲,就夠完全刑事責任。狗剩犯的事,完全夠得上判刑。”
春發嬸發瘋了,要去抓衛國的臉。
衛國一抬手,就把抓向自己臉的春發嬸推開去。
春發嬸怒吼:“我家狗剩沒罪!”
“他是被人誤導、被人騙了!”
衛國冷冷道:“狗剩沒罪?”
“狗剩的罪大得去了!”
“就是狗剩教唆羅有為,給羅有為出主意,讓羅有為上門敲詐勒索三千塊錢,還想以此逼迫,抓走我小姨子,現場這些人,可都聽到這事了,他們都可以作證。”
衛國讓這些人幫忙押羅有為、李狗剩八人去派出所,也有讓他們到派出所作證的目的。
春發道:“衛國,我們可都是一個屯子的人,還是同一個李姓,你就要把這事情,做得這么絕情嗎?”
“你就不能看在同宗、同族、同一個屯子的份上,放我家狗剩一馬?”
衛國冷冷看春發。
“狗屁的親戚?”
“狗剩害我家還少嗎?”
“他害我家的時候,心里面,有想過我們是親戚嗎?”
“他教唆、誣陷我小姨子如夢欠羅有為三千塊錢,要借此理由,強行抓走我小姨子的時候,他有想過,與我李衛國是親戚嗎?”
“現在講親戚,晚啦!”
“再說,都講親戚,還要法律干什么?還要公安干什么?”
“你們想講這一套,就跟公安去講,看到時候,你們能不能講得通。”
衛國說到這,讓人繼續押著羅有為、李狗剩一伙,前往派出所。
春發和春發嬸攔著,不讓走。
“衛國,我今天就是死,也不讓你押我家狗剩去派出所。”
衛國絲毫不讓步。
“你們死不死,與我無關,狗剩,我今天必須押去派出所,他教唆的這件事,這些人里面,除了羅有為,就數他的罪最大,絕不可能放人。”
“不僅不能放,我還得讓所有人知道,往后,誰敢欺負我媳婦和小姨子、欺負我家人、不管他是誰,我都跟他沒完。”
“法律能辦,就法律辦;要是法律都不能辦的話,那老子就親手擰下他腦袋!”
衛國這話說得殺氣騰騰。
衛國說完這些話,再瞅一眼依然攔著路春發和春發嬸。
“既然你們非要阻攔不可……”
“大山,拿根繩子來!”
“好嘞!”
大山應一聲,跑得飛快,很快拿根繩子回來。
衛國拿著繩子上前。
春發和春發嬸,頓時慌了。
“衛國,你要干什么?”
衛國道:“你們阻攔押解罪犯,現在,要把你們捆樹上,不讓你們胡來。”
兩人用力反抗,可哪里比得了衛國的力氣,沒幾下,就被衛國控制著,直接用繩子,把他們兩人,綁到樹上。
然后,衛國指揮著大伙,繼續押著羅有為、李狗剩等八人,送往派出所。
如雪靠近衛國。
“衛國,你直接拿繩子捆了春發和春發嬸,不怕惹麻煩嗎?”
衛國道:“不怕!”
“誰敢欺負我媳婦和小姨子,我就會讓他們知道,我才是他們最大的麻煩!”
如夢也正好聽到話,心里一陣感動。
“姐夫,謝謝你!”
“謝謝你這么幫我!”
“其實,當初,那個雷雨夜,你要是不管我,不去救我,你也不會惹這么多麻煩。”
畢竟,依這里農村規矩,嫁給李衛國的如雪,歸李衛國管,可小姨子的事,與李衛國沒有多大關系,李衛國不管,旁人也不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