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啊?”寧玄霜不理解。
“成昆做過什么?”肖義權問。
“成昆?”寧玄霜想了想,不太想得起來,道:“不記得了,好像是他把六大派引進光明頂的吧。”
“不是那個。”肖義權道:“成昆做的最讓我羨慕的一件事,是……”
說到這里,他又不說了。
“說。”寧玄霜竟然又給了他一拳。
肖義權看出來了,寧玄霜平素高冷,但只要她愿意,也放得下腰段。
“成昆最大的成就,不是賣了六大派,而是偷了教主夫人。”
“偷了教主夫人?”寧玄霜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她切了一聲:“那算什么啊?”
“嘿。”肖義權笑:“這你就不了解了,高貴的教主夫人呢,偷到她,太有成就感了。”
“什么呀。”寧玄霜一撇嘴:“你們男人真變態。”
“說了你會罵我吧。”
“你就是找罵。”寧玄霜嬌哼一聲,似乎意猶未足,竟又捶了他一下。
這一會兒三下了,打情罵俏嗎?
肖義權一時間,都有些迷糊了。
在他眼中看來,寧玄霜的轉變太大了。
他卻并不知道,寧玄霜的這個轉變,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
最初打一架,他居然會五國外語,會功夫。
海島參賽,他居然有著極強的野外生存能力,然后,還隨手就能掏一百萬出來跟吉姆打賭,即有錢,又狂野。
花城之行,又出花樣,居然能讓植物復活,視頻中的那個類似作法的動作,是真的驚到了寧玄霜。
而這一次,再次參賽,他又和吉姆打賭,賭注居然增加到了一百萬美元。
一百萬美元,寧玄霜都掏不出來,他卻說掏就掏了。
這可以說已經是千萬身家了啊,莫說是在海城,就是在全國,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有幾個有千萬身家的?
所有這一切,就如各種雜糧野果,蒸釀在一起,經過時間的發酵,就有了化學反應。
而寧玄霜自身,也有一個原因。
她上次退賽,在公司鬧了笑話,尤其是那些妒忌她的妖精,更是明里暗里笑她。
這一次,有了新的機會,她當然就要抓住,她要贏,然后狠狠地打臉回去。
她是職場精英,反應敏銳,極善于抓機會,而且,為了成功,她也絕對的放得下腰段。
這就是她劇烈轉變的原因。
她認定,只要緊緊抓住肖義權,這一次,她就能如女王般勝利歸來。
至于因此多給肖義權幾個笑臉,讓他沾點兒好處,那有什么關系了。
人在職場,有舍,才有得。
“去非洲哪里啊?”肖義權問。
“具體地點,沒有說。”寧玄霜惱火:“總公司這次好無恥的,加上我們,總共八隊選手,其它七隊,全是非洲的分公司選出來的,就我們一隊亞洲的,還說上次我們是勝利者,理當守擂,哼。”
“也有道理吧。”肖義權無所謂。
“有什么道理啊。”寧玄霜道:“他們都是非洲的,有主場優勢哎。”
“沒所謂。”肖義權漫不在經心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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