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已經有四五天沒碰過許長夏了。
兩人唇舌相抵的一瞬間,他一手撈過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讓她坐在了書桌上。
書桌不過也就四五十厘米寬,許長夏坐在上面,剛好后背抵住剛才的書柜玻璃門。
許長夏知道他餓得很了。
聽說,特別是剛開葷的男人,尤其會忍不住。
他兇猛的吻讓她幾乎要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才尋了個間隙得以喘氣,江耀直接扯開她的衣襟,揉了上來。
她衣服上的扣子崩了一地。
許長夏氣喘吁吁,連話都說不連貫了:“耀哥……等一會兒,咱們還沒洗呢……”
早知道她剛才進來就先去洗了,沒想到江耀連這么幾分鐘都等不了了。
“我下午洗過。”江耀下午在軍區里出了一身汗,軍服都濕了,因此當時就洗過了,從里到外換的都是干凈的衣服。
“我還沒洗呢,臟……”
許長夏早晚都會洗一下,然后再涂藥膏,但是今晚的藥還沒來得及涂,就早上起來時洗了洗。
“沒事兒,我不嫌臟。”
許長夏只覺得江耀接吻的技巧越來越嫻熟,只是被他吻了一會兒,她便有些忍不住了。
江耀抬眸,看向她微紅的小臉,斟酌了下,還是轉身進了衛生間。
許長夏也不知他要去做什么,愣了會兒,剛要從桌子上下來,便見他拿了一塊沾濕的熱毛巾回來了。
他往許長夏坐的底下墊了塊干凈墊子。
他用的是開水,所以毛巾捂在她身上的時候還是燙的。
許長夏被燙得微微一哆嗦,還沒出聲,江耀便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舌。
許長夏能察覺到他的細微動作,直到毛巾變涼,江耀才將毛巾丟到了一旁,然而此刻,比毛巾更燙的,是他的掌心。
幾分鐘后,許長夏忍不住微微弓起身子,發起了抖,背后的玻璃門也跟著發出細微的聲響。
江耀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許長夏微微仰著頭,張著唇無聲地喘著氣,緊皺著眉頭,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許長夏只覺得渾身都酸得厲害,都快坐不住了,上半身倚著江耀才有力氣。
兩人斷斷續續地吻著,許長夏忍不住帶著哭腔小聲求饒:“咱們去床上吧,我坐不住了……”
江耀就喜歡看她在房事上這嬌氣的樣子,尤其她的身體很敏感。
他將許長夏放在書桌上,是因為書桌的高度剛剛好。
他一雙深邃的眸盯著她,像是能看進許長夏的心底。
他讓她緩了會兒,掐住了她的腰將她換了個方向,將她抵在了書桌邊緣。
……
家里只有他們兩人,但隔壁兩邊都住著人,許長夏捂著自己的嘴,細碎的聲音不斷地從她口中溢出來。
直到她雙腿抖得幾乎站立不住,江耀才將她抱回到了身后床上。
江耀正要抽身離開的瞬間,許長夏一把死死拽住了他的手腕,急道:“不行……”
江耀之前已經仔細問過關于正常女性容易受孕的時間,他知道就是在這幾天,許長夏已經沒什么力氣了,拽著他的力道就像是小貓給他撓癢癢一般。
他俯身,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廓頸后。
趁著許長夏不注意,他隨即抽身離開。
等到他擦洗完回來的時候,許長夏緊皺著眉頭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他低頭,在她唇上落下輕柔的一個吻,替她蓋好了被子。
尤其,許長夏的身體還沒恢復,所以他暫時不去想懷孕這個可能性。
對于他來說,她的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
許長夏太累了,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她腦子里還是糊涂的,以為自己還睡在顧佳人的床上。
她翻了個身往旁邊看去,才發現是睡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
緩了十幾秒,她才意識到,自己昨晚是跟江耀一塊兒睡的。
而此刻,外面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渾身骨頭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連骨頭縫里面都是酸的,在床上緩了好半天,才能坐起來。
房間外面靜悄悄的,江耀應該是已經不在家里了。
許長夏想著昨晚,臉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發燙,昨晚時間尤其的長,她中間甚至昏睡一整晚都沒醒過來一次,江耀什么時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她起床看了看,除了墊在身下的床單沒換,她身上的被子都已經換了床新的真絲緞面的,她睡得熟到江耀換了床被子也渾然不覺。
她起床洗干凈了,推門出去時,發現外面客廳餐桌上放著一只大鍋。
她打開看了眼,里面溫著白粥肉饅頭和一壺豆漿。
鍋底下還壓著一張字條,是江耀留下的,讓她不要洗床單,等他回來之后再換洗。
然而看著房間里床單上的一片狼藉,許長夏實在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