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春風來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夢”
    “女人如花花似夢”
    蘇離唱完最后一個音，臺下的人都舉起手鼓掌。
    “唱得真好。”張予慧也拍著手。
    莫行遠聽了很多次蘇離唱歌，他感覺得到，現在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
    如今的她，真的活得沒心沒肺。
    “難怪你會帶我來這里，確實是個寶藏店。老板也很有趣。”
    莫行遠見蘇離往洗手間那邊去了，他站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張予慧點頭。
    蘇離從洗手間出來，莫行遠就站在外面，幽暗的眸子在看她的那一刻，亮了。
    蘇離從他身邊走過，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蘇離。”莫行遠喊她。
    蘇離停了下來，回頭。
    莫行遠面向她，“今天很漂亮。歌也好聽。”
    “謝謝。”蘇離也很禮貌，客氣。
    路過的人聞，都對蘇離說了一句，“真的好聽哦。”
    蘇離笑了。
    莫行遠看著她對別人毫不吝嗇的釋放笑容，對他只有冷漠客套，心里很不是滋味。
    蘇離走了。
    莫行遠站在那里，抽了一支煙，才出去。
    他出去后，沒有見到蘇離。
    “我們走吧。”張予慧看了眼時間，“我十點之前得睡覺。”
    “好。”莫行遠站起來。
    張予慧拿上外套穿著，和莫行遠一起走出清吧。
    出去后，外面的冷空氣讓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蘇離穿著羽絨服蹲在地上逗來富玩，來富突然抬頭叫。
    “哎呀，這狗好兇啊。”張予慧嚇得往莫行遠身后躲，眼神里透露著恐懼和害怕。
    蘇離站起來，把來富擋在身后，也制止它別叫了。
    “不好意思。”蘇離是在跟張予慧道歉。
    狗叫嚇到客人，確實該道歉的。
    張予慧咬著嘴唇，花容失色地搖搖頭，“沒事。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討厭它，只是它突然叫，我有點害怕。”
    “是我們不好意思才對。”
    “行遠，我們走吧。”張予慧輕輕拉了拉莫行遠的衣服。
    蘇離瞧著這小動作，她往旁又挪了一步，禮貌地說了一句，“慢走。”
    莫行遠看著蘇離，又看了眼她身后搖著尾巴的狗。
    “這狗，只沖我叫嗎？”
    蘇離意外他會問這個問題。
    她回頭看了眼來富，來富一雙狗眼還直勾勾地盯著莫行遠。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來富對莫行遠似乎有敵意。
    之前沒覺得，他這么一問，好像還真是。
    “它也有可能是在沖臟東西叫。”
    莫行遠皺眉。
    蘇離說完之后才發現她這話會讓人誤會，她說的臟東西不是指人臟，原意是想說人類眼睛看不到的臟東西。
    “啊？”張予慧聞趕緊揪緊莫行遠的衣服，慌張不安地左右看，“不會有鬼吧？”
    蘇離點頭，對了，她就是這個意思。
    莫行遠見蘇離還點頭，眉頭緊蹙，眼神里流露出了幾分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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