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這一暴露,隱藏在最暗處的那個勢力,怕是會投鼠忌器,不敢再動秦家人了。”曹天擔憂的說道。
陳木匠冷冷一笑:“放心,他們比咱都急,這些年,他們之所以沒有對秦家人動手,是因為郭龍輝之流在做這件事。”
“等秦衛東滅掉郭家,除掉那些小蝦米后,這幫人肯定會親自下場。”
曹天皺眉問道:“陳爺,您就那么確定,秦衛東能殺掉郭龍輝?”
陳木匠拄著龍頭拐杖,緩緩站了起來,朝秦家祖宅方向看去,意味深長道:
“放心吧,秦家沒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人身處絕境時,向死而生的意志太強大了”
秦衛東兩人離開陳木匠家后,朝趙大夯祖宅走去。
“東哥,文忠哥為何會背叛咱們啊,咱們小時候發過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他”
趙大夯聲音都哽噎了,他實在想不明白,一直好好的許文忠,怎么會做出那種事。
從趙二勇家逃出來時,他還看了一眼,如果許文忠愿意跟著他們離開,他會讓許文忠跪在秦衛東面前,求東哥再給他次機會。
可他看了一圈,也沒見到人影,這個兄弟徹底和他們掰了!
一想到這里,除了爹娘死那天,趙大夯第二次流下了眼淚。
“或許三年前,文忠就開始恨我了吧,而且他和咱們不一樣,還有個妹妹。”秦衛東嘆了口氣,有些痛心道:
“你以后遇到他,也不要再找他麻煩了,算我欠他的。”
“從今往后,恩怨兩清。”
趙大夯神色痛苦道:“小晴如果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他絕不希望文忠哥那樣做”
“大夯,其實這樣的結果最好,至少郭龍輝不會再找他們兄妹的麻煩了,咱們也能專心做其他事。”秦衛東輕輕拍了下他肩膀。
“嗯!”趙大夯聽秦衛東那么說,心里舒服多了,不愿再想這事,問道:“東哥,你剛才說今天必殺郭龍輝,真的嗎?”
他打開了自家大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