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幾個執法隊員,還有消失了的龐沖,他坐在旁邊,正在吃橘子,看了眼秦衛東,并沒有動。
“整整一天了。”許文忠坐在床邊,給秦衛東后腰墊了個枕頭。
“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秦衛東發現了許文忠的下巴處縫了幾針,新傷。
他又看向了趙大夯,這家伙鼻青臉腫,嘴角還破了。
“你在縫針時,龐支隊長就發現異端了,他去給縣局打了個電話。”
“然后來到我拍片的地方,遠遠看到一個寸頭男手握軍刺,朝我這邊走來,他大喝一聲。”
“我被提醒,躲過了對方刺來的軍刀,但下巴還是被劃了。”
“大夯那同樣如此,剛從賓館接到小晴,兩個寸頭男就沖了過來,大夯和他們打在一起,差點被抹了脖子。”
許文忠心有余悸的看向龐沖身邊的三位民警,感激道:
“若不是這幾位民警及時出現,大夯和我妹妹恐怕”
他再也說不下去了,妹妹是他的命,如果真發生什么意外,他這輩子不會心安。
“東哥,你別擔心了,俺們都沒啥事,小晴也被送去了市里,我給了她小姨五百塊錢,她家愿意留小晴住半月。”趙大夯怕秦衛東愧疚,急忙安慰。
“人抓到了嗎?他們是什么人?”
那幫寸頭男恐怕都和他遭遇的一樣,全是有過特種訓練的人。
能養得起那么多高素質的殺手,勢力絕非郭龍輝之流能比。
“沒有,他們警惕性很高,扮成醫生,維修師傅混進了醫院。”
“你遭遇的那兩人,就有一個維修工,在輸液室門外掛了維修的牌子,醫生們以為是醫院請的,沒有去確認,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你觸發醫院警報時,我們已經沖到門口了,龐隊和其中一人纏斗了一會,最后還是讓人跑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