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倒了些藥酒在掌心,雙手快速搓熱,輕輕覆在嚴初九的肩膀上,隨后緩緩揉按起來!
掌心的溫度混著藥酒的灼熱,順著皮膚往骨縫里鉆,像細小的暖流在疏通經絡!
這手法,沒個二十多年單身都練不出來。
嚴初九原本發僵的肌肉竟慢慢松了些。
只是下一秒,他就感覺到安欣的指尖在輕輕按壓紅腫處。
她的動作很輕,指腹每下都能觸中痛點。
嚴初九感覺痛楚中帶著酸軟,說不清是難過還是舒服,反正就希望她能多揉按幾下。
房間里靜得厲害,只有船身劈開海波的嘩嘩悶響。
嚴初九低頭,能看到安欣垂著的眼睫,長而密,像兩把沾了光的小扇子,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她的發絲垂在肩頭,偶爾被風帶得掃過他的手臂,癢得他心尖發顫,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了些。
房間的氣氛,似乎開始不可控的走向曖昧
安欣的注意力本全在“不能讓他傷著”上,可揉著揉著,指尖卻不受控制的發燙。
嚴初九的肩膀很結實,肌肉線條在掌心下清晰可辨,帶著常年出海曬出來的溫熱,和她掌心的涼意形成鮮明對比。
她想起昨天練拳時,他被自己鎖在懷里時急促的呼吸。
想起墓園里,那件為自己擋雨的外套。
想起那一夜,他跟自己相互依偎著共抗風雨的溫熱。
這些細碎的畫面混著此刻的溫熱觸感,像團被海風點燃的小火苗,把她原本強行熄滅的心火,又一點點燒了起來。
身體系統警告:防火墻正在失效
“嘶”
嚴初九忽然吸了口氣,不是疼,是安欣的指尖無意間蹭過他的淤青,那點酸軟混著藥酒的熱,順著血管往心口竄!
安欣的動作猛地頓住,指尖還停在他的皮膚上游走。
她抬頭,正好撞進嚴初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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