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看見安欣一身香汗淋漓,勾頭往里面看了眼,發現正癱在地上的嚴初九,不由愣了下,然后心里無比郁悶。
麻痹!
哪來的野男人,竟然把冰山劈開了!
安欣應付完同事回來,嚴初九已經從地上爬起,手不停的抹著鼻子,似乎突然患了過敏性鼻炎一般。
窗外的雨還在下,客廳里卻因為剛才一連串的肢體接觸,彌漫著既緊張又曖昧的氣息。
安欣并沒有因為樓下的投訴就此中斷,仍然繼續而心指導嚴初九。
只是放緩了步驟,也盡可能的不再出現摔打的動作。
剛開始的時候,嚴初九只覺得安欣有點東西,可是隨著指導的深入,發現她所會的招式可不止一點。
必須得形容一下,就是四個字:深不可測!
各種各樣只有在影視劇里才看得到的功夫,都在安欣身上展現了出來。
從基礎散打,跆拳道,柔道,到復雜的詠春、太極拳,甚至還有些只流傳于民間的防身術。
嚴初九被她用洗面奶摁在地上摩擦的時候,忍不住悶悶的問:“安醫生,你到底會多少種功夫?”
安欣放開了她,擦了擦額角的汗。
“談不上多少種,我媽去世后,我爸總擔心我的安全,找了不少人來教我,后來我爸走了,我為了更好保護自己,就逼著學得更多,練得也更狠。”
嚴初九追問,“那你最擅長的是什么?”
安欣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招了招,“你向我撲過來試試,用你覺得最有把握的方式。”
嚴初九毫不猶豫,一個餓虎擒羊就撲了過去。
這次他決定了,只要將她撲倒,必須得將她摁死,像對待周凌云一樣。
眼看就要碰到安欣,她卻不退反進!
腳步像踏著某種韻律,極其靈活地側身避開他的正面,同時右手如靈蛇般纏上他的手臂,左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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