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怕自己稍微動一下就會驚醒她。
她的呼吸均勻地灑在手腕上,帶著點溫熱的癢意,像羽毛輕輕掃過心尖。
嚴初九能感覺到她身后的曲線,柔軟得像海面上的泡沫,稍一用力就會陷進去。
忽然間,他想起第一次看見安欣的時候。
那時他只覺得這個女醫生很冷,很傲慢,像一座冰山似的讓人生寒。
直到這會兒,他才發現,這韌勁里裹著的,原來是這么柔軟的溫度。
冰山雪蓮?
不,分明就是個暖寶寶嘛!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硬是睡不著。
“嚴初九!”正在他煎熬的時候,安欣的聲音突然在懷里響起,帶著點睡了又醒的沙啞,“你呼吸好重。”
嚴初九愣了下,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氣息急促,身體也繃緊得梆硬,“那個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安欣下意識的往他溫暖的懷里蹭了蹭,像只找舒服姿勢的貓,“就是能聽見你的心跳。”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或許是飛鳥與魚,又或許是生與死。
然而最近的距離,卻是你的心跳在我耳邊開演唱會!
嚴初九的心臟確實跳得有很快,像揣了只亂撞的魚,總想一些有的沒的。
不過他不怪自己,要怪就怪安欣太美了,身上的氣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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