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發出一聲極輕的鼻音,帶著點痛楚又有些放松,身體幾不可查地松了一絲。
這聲輕哼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漾開的漣漪比海浪還洶涌!
有些感覺,藏不住的,就像你明明想減肥,卻忍不住半夜點開外賣軟件。
船艙內,只剩下海浪溫柔的搖晃聲,和兩人之間那若有若無、卻又無比清晰的呼吸聲。
月光透過小小的舷窗灑進來,在兩人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誰不小心打翻了調色盤。
一種難以喻的、超越語的曖昧與信任,在這片被遺忘的海上孤舟中悄然滋生、彌漫。
都說成年人的世界里,信任是奢侈品,曖昧是消耗品,可此刻,這兩樣東西卻像不要錢似的在空氣里發酵!
或許是與世隔絕的地方,感情越容易違規操作吧!
就像考試時的小抄,沒人監考才敢拿出來,刺激又心跳。
揉按結束后,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確有其效,安欣感覺肩膀好多了。
但她沒多逗留,幾乎逃似的去了洗手間。
嚴初九表示理解,晚上主食是粥,還有湯,都利尿,水喝多了腎自然遭不住!
待安欣出來后,嚴初九也去洗了個澡,換了簡單的t
恤短褲,這才走出來。
“安醫生,真的不釣魚了嗎?”
安欣想釣,可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她現在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覺,所以就搖搖頭。
嚴初九見她打起了哈欠,只能把那個一直在想的難題拋了出來,“那個船上條件有限,僅有一張床。”
安欣聞抬眼看向他,昏暗的光線落在她濕漉漉的睫毛上,“我知道。”
嚴初九猶豫著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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