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些緊密的觸碰、交纏的呼吸,像潮水般漫上心頭。
安欣慌忙移開視線,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嚴初九則是左右找了找,然后拿了一個摘鉤器遞給她。
安欣愣了一下,疑惑的問,“又,又放掉啊?”
嚴初九目光堅定,“這條比老虎斑更大,更難得!”
其實他后面還有一句沒說出來,那就是:也更刑!
老虎斑屬于二級保護,龍躉可是一級,刑得不能再刑!
這玩意兒,釣上來是運氣,放下去是理智,不然就得“喜提”銀手鐲一副。
以前嚴初九不知道,那就算了,現在知道了,自然要放它一條生路。
安欣接過了鏑鉤器,摘下了龍躉嘴里的鉤子后,看著它緩緩回氣,然后漸漸下沉消失在水里。
她心里涌起的,除了少許失落外,更多的還是對嚴初九的敬重!
這個很野,很傻,很能干,又很神秘的男人,真的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必須得形容一下,那就像是一本封面和簡介都粗糙,內容卻無比驚艷的書。
魚放走后,嚴初九也坐下來休息。
兩個渾身濕透的人并肩坐著,空氣中除了咸濕的海風,似乎還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海水加了糖一般,咸里透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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