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這就告訴她自己在月牙嶼,還詳細的說了經緯度。
周凌云看見嚴初九拿著電話走回來,忙問他,“怎么樣,你認識的醫生愿意來島上給我爸看病嗎?”
嚴初九不太確定的應一句,“應該吧!”
周凌云愕然,“應該?”
嚴初九苦笑,因為他也不能完全確定。
他給安欣報了位置后,這死女人應了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掛斷了電話,沒說要不要過來,又什么時候過來。
這年頭,成年人的“我知道了”,跟“下次一定”差不多,全看心情翻牌。
之后的時間,便是等待!
然而等待從來都是無聊的,島上又沒信號,賴以生存的手機成了擺設。
現代人的安全感:一半靠wifi,一半靠充電寶。
沒網的日子,手機堪比板磚,除了砸核桃毫無用處!
嚴初九與周凌云也明顯沒有太多的共同話題,能聊的似乎這兩天也聊完了,能做的事兩人又不敢做。
兩人只能沉默以對,大眼瞪小眼,百無聊賴。
空氣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還有廚房里花姐在洗衣服的“啪啪”聲,像是在給這沉默打節拍。
周凌云見嚴初九時不時的打哈欠,“你昨晚沒睡好?”
嚴初九揉了揉干澀的眼睛,“一個人睡怎么睡得好?”
周凌云好心的提議,“要不你再去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