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認識!”
周凌云立即否認,猛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踉蹌著后退了兩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辦公桌沿上,帶來一陣鈍痛,卻遠不及她心底翻江倒海的恐懼。
“什么海陸州,奇奇怪怪的!聽都沒聽過,我怎么會認識!”
周凌云否認得又快又急,帶著一種欲蓋彌彰的慌亂。
眼神根本不敢與嚴初九對視,胡亂地瞟向別處,手指神經質地絞著衣角。
嚴初九追問,“凌云姐,你是不是認識他,告訴我他在哪兒好嗎?”
周凌云否認三連,“不,我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沒什么事,你就”
嚴初九緊緊盯著她,沒有錯過她慘白的臉色、劇烈的反應和那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謊。
他的眼神沉了下去,心底的疑慮像藤蔓般瘋狂滋長。
她不僅認識,而且這個名字對她而,意義重大,否則她何至于如此失態?
嚴初九逼近她,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周凌云,告訴我,他在哪兒?”
他叫了周凌云的全名,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和審視。
“我不知道!”周凌云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帶著哭腔和崩潰的邊緣,“我說了我不認識!嚴初九!你夠了!你毀了我還不夠嗎?!現在還要來逼問我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我幫不了你!你走!你給我走!”
嚴初九對她了解得已經很深入也很徹底,一看她這樣的神情語氣,就感覺她不由衷。
“凌云姐,這件事對我至關重要,你幫幫我可以嗎?”
周凌云搖頭,“幫不了,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嚴初九急了,一把抓住她手,
周凌云忙試圖掙脫他,“啊,你干什么,放手!”
嚴初九的手像鐵鉗似的箍著她的手,紋絲不動。
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周凌云身體發顫,心頭對他的恐懼也被徹底點燃。
嚴初九的目光緊盯著他,“告訴我海陸州的事!”
“你弄疼我了,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