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汗得不行,“慌什么,慢點兒!”
“是,是!”
“誒,蘆薈膏忘了拿!”
任珍忙慌里慌張的回來拿了藥膏,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嚴初九很無語的嘆氣,自己還是比較喜歡之前那個熱情開朗喜歡笑的任珍,也不知道她上一份工作經歷了什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年頭,職場未必能讓你成長,但有可能讓你變形啊!
正感慨著,看見自己的小姨從作坊那邊走回來,他就打了聲招呼,“小姨,我回莊園去了!”
蘇月清勾頭往院門外看看,“你車呢?”
“沒開,昨天我坐黃若溪的車回來的!”
蘇月清這就要給他拿車鑰匙,“那你開我的過去吧!”
嚴初九搖頭,“不用,我走走,當鍛煉一下,這些天我不是躺就是吃,骨頭都快銹住了。”
蘇月清覺得這樣也好,“那你走慢點兒,我今天很忙,管不了你了!”
“嗯嗯!”
嚴初九應了聲,這就慢悠悠的步行出門。
經過黃寶貴家那棟別墅的時候,隱約聽到里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嚎聲,混雜著男人的咒罵和砸東西的悶響。
嚴初九腳步頓了頓,眉頭微皺。
安欣說的是真的?
黃寶貴媳婦,真沒了?
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別人家,嚴初九有可能同情。
換了黃寶貴家,嚴初九只覺得遺憾,為什么死的就不是黃寶貴呢?
嚴初九沒有再繼續逗留,徑直前往碼頭市場。
中午和林如宴的約會才是他應該重視的,其余的不過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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