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時候,醫生開了一堆的藥,不過嚴初九一粒都沒吃!
他感覺那些藥,吃不吃都差不多,根本沒有效果。
為了避免被念叨,他還是連忙點頭,“吃了,吃了!”
蘇月清這就指了指房間,“那去床上躺著吧!”
嚴初九苦笑,“小姨,我已經躺兩天了,再躺下去我就”
話才說了一半,已經接觸到蘇月清柔中帶兇的眼神,只能無奈的閉嘴,然后往房間走去。
蘇月清起身跟在后面,黃湘兒也準備跟進去,結果鼻子差點撞到被關上的房門!
好家伙,這關門的速度,不愧單身二十多年!
午后陽光慵懶地透過紗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粵省的知了很奇怪,臨近十月了,竟然還在不知疲倦的鳴叫。
嚴初九躺在厚實的紅木床榻上,能聽見木床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熟悉的吱呀聲。
蘇月清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手指捏起薄被的一角,小心翼翼地蓋在他身上,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初九,你今天感覺怎樣啊?”
她坐到了床沿上,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帶著掩飾不住的關切。
“沒事了!”嚴初九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手掌拍在胸口發出沉悶的響聲,口頭禪也冒了出來,“老虎都能打死三只呢!”
蘇月清抿了抿唇,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嗔怪。
陽光灑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美不勝收。
她仔細看看嚴初九的氣色,發現確實好了很多,但仍然叮嚀,“就算沒有什么不舒服,也給我老實再躺幾天!你這趟出事,可是把我的命都嚇沒了半條!”
嚴初九心頭一熱,喉結上下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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