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小男孩的身影,終究被眼前這副成熟、健碩,甚至帶著傷痕累累的男性軀體徹底覆蓋。
當嚴初九只剩最后一件的衣物時候,她原本還很穩的手,終于抖得像糠篩一樣了。
蘇月清從來都是個傳統又保守的女人。
如果換了以前,多半就在這個時候住了手,胡亂的給他套上一條長褲了事。
或者出去詢問三個女人,到底誰跟外甥有過親密的關系,讓她們進來幫一下忙!
自己,真的不合適。
只是這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不止沒有這樣做,甚至完全沒有假手于人的念頭。
然而心又很慌,手也抖得厲害,濕漉漉的褲子怎么也扯不下來。
她努力的深呼吸,同時用力按住自己顫抖的手,希望能穩下來。
不按不知道,一按被嚇一跳。
她的左手有著輕度殘疾,尾指與無名指像雞爪似的縮著,完全伸展不開。
之前曾去檢查過好幾次,醫生說這兩根手指里面的神經已經萎縮了,以目前的醫療技術無法治療。
平常的時候,她這兩根手指也很麻木,很遲鈍,沒有太大的知覺。
哪怕是不小心割破出血,痛感也不是很強烈。
現在卻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抽一抽的,說不清是痛還是癢,反正就像手指里面有細小的蚯蚓在伸展一般。
蘇月清不知道這是什么狀況,只以為是情緒太過激動所致,反正現在是管不了了。
她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繼續眼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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