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運杰氣得不行,“你特么”
吳阿水突然臉色一扳,“鄭運杰,我現在假假也是這艘船的船長,你上了我的船,是不是應該聽我的?”
聽你老木,你就是我二舅的一條狗而已!
鄭運杰差點就這么一嘴噴過去,可是看見吳阿水說話的時候連向自己使眼色,終于勉強按捺了下來。
見他消停了,吳阿水就笑著沖嚴初九揮手,“初九,你看,這真的是誤會,你釣你的魚,我們下我們的網,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吳阿水,前兩天我已饒了你一回,你還要繼續作死的話,我不介意成全你!”
嚴初九漠然的看他一眼,發動摩托艇轉身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鄭運杰恨得咬牙切齒,轉身憤怒的瞪向吳阿水。
“吳阿水,上次喝酒的時候,你不是說他給你戴了帽子,必須得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才能解恨嗎?”
吳阿水神色陰沉的點頭,“當然!”
“你要真這么恨他,剛才干嘛阻止我?”鄭運杰一臉鄙視的看著他,“照我說,你就是個沒卵蛋的東西!”
這話,明顯戳到了吳阿水的痛處,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但轉瞬即逝,表情管理不是一般到位。
“阿杰,在這里動手,你是想下半輩子吃牢飯嗎?”吳阿水指向遠處的游艇,“那游艇上可是有衛星電話,一個電話海警馬上就到!”
“這”
吳阿水又補充,“另外,貴叔在我們出海時的交待你忘了嗎?目的是要找到他的標點,求財為上!他在這里逗留一天一夜,明顯就是其中一個。”
鄭運杰仍然余怒不止,“那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囂張?什么也不干?”
吳阿水陰森一笑,拉著他走進了船艙的一個雜物間,指著自己準備好的東西。
“你看,等他們到了公海,我會教他怎么做人的。到時候你想怎么玩他都行!”
鄭運杰這才轉怒為喜,但隨即又皺眉,“可他要是一直在這里逗留呢?這都快兩天一夜了啊!”
吳阿水陰險的一笑,“這還不簡單,他不走,逼他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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