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小雜魚太鬧窩了,白天給了它們出來搶食的勇氣。
嚴初九看著小姨始終都在狂拉又大又值錢的珊瑚魚,心里有些納悶。
明明大家窩里的魚情都差不多,為什么只有小姨狂拉大家伙呢?
新手光環再強,也不是那么強的吧?
難道是自己在她的魚餌里面加了唾沫的原因?
嚴初九想了一陣后,忍不住自自語起來,“福爾摩斯說,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難以置信,它一定就是真相”
“不!”林如宴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福爾摩斯說他沒說過,是阿瑟·柯南·道爾說的!”
“嗬!?”
林如宴挺了挺胸,“大表姐我讀得書多,不會騙你的!”
嚴初九正想問問她什么學歷的時候,蘇月清卻看不得兩人湊得前前的嘀嘀咕咕,“初九,初九!”
“來了!”
嚴初九這就扔下林如宴跑到她身邊,“小姨,怎么了?”
蘇月清問,“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嚴初九實話實說,“只是一般,沒有昨晚那么好口。”
蘇月清便從釣位上下來,“這個位置還你吧!”
嚴初九疑惑的問,“你不釣了?”
蘇月清揚了揚自己酸軟的胳膊,“我釣得有點累了,休息一下!”
嚴初九點點頭,這就接手了釣位。
上餌的時候,他做了個試驗。
五個鉤子,兩枚包裹只加了汗水的面餌,另兩枚包裹汗水+唾沫的面餌,還剩一枚是什么也沒加的面餌。
揚竿拋投之后,餌料到底,他就凝聚目力認真觀察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