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畢瑾與林如宴退后,蘇月清就上前幫忙。
一邊將拳頭大的窩料往下拋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問,“初九,別人不是說海釣不用打窩的嗎?”
嚴初九笑了笑,“所以他們釣到也不多啊!”
眼看著一箱已經打下去了,外甥又開一箱,蘇月清又忍不住問,“初九,這窩料多少錢一箱啊?”
嚴初九算了算,“沒多少,一箱本錢大概就五六百塊吧!”
蘇月清回頭看看艙庫,發現里面還有三四十箱之多,不由得直咂舌!
僅僅只是窩料就兩萬塊錢了,再加上油錢,以及別的開銷
蘇月清越算越頭大,外加心慌,“我的老天鵝,你這是釣魚嗎?簡直是燒錢啊!”
嚴初九不由又樂了,“小姨,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蘇月清不吱聲了,因為自己這個外甥雖然讀得書少,但總有一肚子歪理,偏偏自己還反駁不了。
眼見著外甥打完了三箱窩料,又要開第四箱,這就最少兩千塊錢往海里扔了。
蘇月清又忍不住了,“嚴初九,我怕你不是來釣魚,是來喂魚的吧?”
嚴初九笑得不行,“不要這么小氣,我這是在用窩料聚魚。”
“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是你用窩料把魚都喂飽了,它們還怎么咬你的鉤呢?”
嚴初九搖頭,“大海那么大,魚那么多,我扔下去這點窩料根本就不夠它們塞牙縫呢!”
蘇月清無以對,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又打一箱下去。
好不容易,嚴初九終于打完窩了,蘇月清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拿釣竿。
“小姨,別著急!讓子彈飛一會兒啊!”嚴初九見狀急忙攔住她,“發窩需要時間的,咱們先搞晚飯吃,然后再好好釣魚。”
“以前你釣魚可沒這么多講究,又打窩,又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