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嚴初九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東灣村。
他今天在水下潛了整整九個小時,打掉了十塊暗礁,腰都快斷了。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下人,為了游艇早日出海自由,不得不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
經過市場的時候,遠遠看到一幫人正準備上車。
帶頭之人,赫然就是剛被釋放回來的黃寶貴。
他準備帶自己的手下去鎮上酒樓,擺兩桌去去身上的晦氣!
嚴初九看見他卻有點納悶,這貨在里面蹲了幾天,不但沒瘦,反而胖了一圈。
看守所的伙食這么好嗎?
看來自己哪天要把黃寶貴再送進去養養才行!
黃寶貴看見嚴初九的車,立即就停了下來,目光陰狠又怨毒的射來。
跟在他身旁的一幫人,也同樣發現了嚴初九的車,頓時像一群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蠢蠢欲動!
這些人當時有一半在場,涉嫌作偽證也被帶回去了,盡管后面也出來了,但對嚴初九同樣充滿怨恨。
仇人見面,可說分外眼紅。
他們立即就想撲上去找嚴初九算賬,結果卻被黃寶貴生生攔下了。
吃一塹長一智,他終于吸取教訓了?
不,他哥黃富貴將他保出來的時候再三警告:夾緊尾巴,老實安分一點!
黃寶貴自然明白他哥的意思:現在風頭火勢不宜亂來,秋后再跟那王八犢子算總賬!
因此黃寶貴只是做了個手勢,沖嚴初九遠遠虛晃了一槍。
動作熟練得像是練習過千百遍,可惜沒有"biu
biu"的音效,威懾力直接打到骨折。
嚴初九很想罵他一句傻筆,只比手勢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從路邊竄出來唄,看我會不會一腳油門過去!
黃寶貴一行人到了鎮上,不過沒去海王酒樓或海神酒樓。
一是因為他知道這兩家酒樓與嚴初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二是因為太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