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狀不一,大小也不一。
大的比花瓶還大,小的只有雞蛋大小。
蘇月清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心跳卻隨著外甥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加快!
眼見著外甥還在掏個不停,可她已經承受不住脫韁野馬般的劇烈心跳,忙上前按住他的手,朝缸里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得魂兒都要掉。
大缸里面,竟然還層層疊疊的擺放著一大堆。
蘇月清捂著自己的胸口,激動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初,初九,你別,別告訴我,這些全都是黃金?”
嚴初九點頭,“是的,全都是!”
咸魚翻身算什么,咸魚底下藏金山才夠勁兒!
蘇月清震驚得無以復加,結結巴巴地問,“這,這,這么多?這得值多少錢啊?”
嚴初九看了看自己掏出來的金器,又看了看看缸里剩下的,大概估算一下,“沒多少,一兩千萬吧!”
蘇月清忍不住捂著自己起伏不止的胸口,拿眼看向嚴初九,“一,一兩千萬,還沒多少?這都夠我做辣椒醬做到更年期了!”
嚴初九咧嘴笑了笑,語不驚人死不休,“小姨,這口缸里裝的比較少,外面那幾口裝得還更多,只有上面很淺一層是鹽和咸魚,下面全是金器!”
蘇月清聽得眥目欲裂,身體一陣晃悠,承受不住這種劇烈的刺激,往地上倒去。
嚴初九被嚇一跳,忙伸手一把攙扶住她,“小姨,你怎么了?”
蘇月清幽幽地吸氣,“太,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真的太上頭了,比看十部霸總短劇還上頭!
嚴初九汗得不行,趕緊扶著她坐下來,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喝下去,又伸手不停的輕撫她的脊背。
足有半天,蘇月清才勉強平復下來,嚴肅的看著外甥問,“初九,這些金器,你到底是從哪弄回來的?”
坦白從嚴,抗拒打殘!
嚴初九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和那套給蘇非的盔甲一樣,都是從公海的海底里面打撈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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