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一會兒,她就掛斷電話走了回來。
黃德發忙不迭的問,“沒打通?”
黃若溪搖頭,“打通了啊!他說現在人在市區,沒那么快回來,要到晚上。”
黃若發皺起了眉,幾個意思,自己打電話不接,女兒打的就秒接?
這是學嚴芬英,握住了自己的把柄,吃定了自己?
“那你有沒有跟他說,我讓他到家里來談宅基地的事?”
“說了啊!他說晚上一回到村里就過來!還說下午原本要過來的,但臨時有別的事,抽不開身。”
對于后面的話,黃德發標點符號都不相信,但還是微松一口氣。
嚴初九這小崽子只要肯來談,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
不過黃德發還是后悔了,兔子不吃窩邊草,哪怕這草長得再好。
嚴初九掛斷黃若溪的電話后,車上的觀賞魚已經被那些二級經銷商全部瓜分完了。
總價和橋本結衣預估的沒有出入,一千一百一十六萬元,不過錢沒有當場結現。
嚴初九很寵自己的員工,橋本結衣也很寵自己的代理經銷商,往往都是先用后付,共擔風險。
這,也是那么多人爭著搶著要跟橋本結衣做生意的原因。
畢竟現在這種人傻錢多…不,會做生意的女老板已經不多了。
但他們也是講良心的,拿了這次的觀賞魚,上次拿魚欠的八百多萬就跟橋本結衣結清了。
橋本結衣拿到錢后,自己也沒有留下,全都轉給了嚴初九,并告訴他這是上次賣魚的錢。
嚴初九疑問,“咱們不是簽了新合同,養殖場所得的利潤是二八開嗎?你怎么全轉給了我?”
橋本結衣一本正經的告訴他,“這些魚是我們簽合同之前你弄回來的,所以不在這個分成范圍內。”
嚴初九看了看自己的賬戶余額,原來的二千多萬沒怎么用,現在變成三千萬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