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德發又被氣得跳腳了,覺得自己生塊叉燒好過生她。
之后,他也不等女兒下逐客令,自動自覺得離開房間。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這個長滿反骨的女兒活活氣死,現在他都感覺自己胸口悶悶作疼了。
嚴初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八點多。
眾所周知,他一般很早起的,但前一晚喝了酒例外。
昨晚被黃湘兒硬拉著喝了好幾杯,他就醉得找不著北了!
喝醉后怎么回的房間,他也記不清楚。
不過他很佩服自己,哪怕喝得人事不省,仍然沒忘記果睡的習慣,竟然知道脫衣服。
然而悲催的是,昨晚只顧著喝酒,忘了洗澡,身上仿佛死了人的味道更重了。
他從床上起來后,立即就想去補洗一下,可又感覺頭暈腦脹,必須得坐著先緩緩才行。
黃湘兒昨晚拿來的酒,實在太補,也太烈了!
后勁直到這會兒也沒過去!
“傻狗!”嚴初九一邊揉著宿醉后突突作疼的腦門,一邊罵蹲在床邊的招妹,“你看著嬸兒灌我那么多酒,你也不知道攔著點!”
“昂唔昂唔昂唔昂唔~~~~”
招妹一連叫喚了十幾聲。
嚴初九聽得一臉懵,“你要表達什么?”
招妹見主人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急得在床上團團轉。
轉了幾圈后,它突然有了主意,這就趕緊跑了出去。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