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一邊給兩女倒酒一邊說,“這也有一個故事。”
黃湘兒明顯喜歡聽故事,忙催促,“快說快說。”
“同樣是漢末,一個丈夫經常外出,擔心妻子寂寞,買了一條狗陪她。三年后,丈夫回家發現妻子與狗關系過于親密,甚至夜夜同眠。一怒之下殺狗,妻子因悲痛殉情。就有了“女不養狗”的警示。”
黃湘兒明顯被嚇到了,連連擺手搖頭,“那我不養了。”
她剛從喪夫的悲痛中慢慢走出來,可不想再因別的事情難過了。
不過看看招妹,又看看嚴初九,她的臉上不由浮起擔憂之色。
招妹看到她的眼神,忍不住“昂唔”叫喚一聲,聲音充滿被冤枉的惱怒。
蘇月清見兩人總說一些不等吃不等喝,還有可能被關小黑屋的事情,忙轉移話題。
“初九,你釣回來的魚都賣完了嗎?”
“賣完了!”
蘇月清也沒有問他賣了多少錢,只是直接來一句,“那你最近別出海了!”
嚴初九正準備歇個一兩天又出海,悶悶地問,“為什么?”
蘇月清還沒回答,黃湘兒已經接了口,“家里不是要辦工廠嗎?你不得幫忙啊!”
嚴初九撓頭,“這個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啊?”
黃湘兒拿眼看著他,“怎么幫不上,我們兩家現在就你一個男的,你讓我們兩個女的去拋頭露面,不怕我們被別人占便宜啊?”
說得好有道理,嚴初九竟然無法反駁。
責任就像內衣,雖然看不見,但它很重要。
蘇月清卻是很勇的挺了挺胸膛,“我才不怕!”
黃湘兒差點就給她來一鑿粟,但這是老板娘,長輩也不能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