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因為不想,而是不能!
林如宴想要和嚴初九做生意,畢瑾是一座跨不過去的大山。
除非她已經和畢瑾化干戈為玉帛,否則嚴初九不可能把魚賣給她。
三人談來談去談不攏,只能回去平房,只喝茶,不再談生意。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又有車來了。
一輛保時捷從外面緩緩駛入莊園,引擎聲低沉而有力。
林如宴聽到動靜,勾頭看到那熟悉的車牌,頓時臉色大變,有些慌亂的問嚴初九,“你把她叫來的?”
嚴初九搖頭,“這回真不是。”
林如宴疑惑地問:“那她怎么會來?”
嚴初九被問得有點哭笑不得,畢瑾是自己一直在深入合作的客戶,她來找自己屬于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倒是林如宴,兩人并沒有生意上的交集,僅僅只是一起出海釣過一次魚而已。
她卻總來找自己,那才是不正常的。
不過這個時候保時捷已經駛到了平房外,畢瑾也已經要從車上下來!
他就顧不上再跟林如宴說什么,趕緊迎了出去。
畢瑾看到嚴初九的時候,臉上原本還有笑容,可是看到緊跟在他身后的林如宴,臉就刷地黑了下來。
林如宴接觸到她投來的眼神,怯怯地喊了一聲,“嫂子!”
畢瑾立即橫眉豎目,語氣冰冷又尖銳的質問,“誰是你嫂子?”
“我”
“我跟你早就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了!”
林如宴訕訕的不敢吱聲了,垂下頭,臉上滿是尷尬。
“看你,這是干嘛呢,快進屋!”嚴初九則忙打圓場把畢瑾迎進去,殷勤地端茶遞水,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老板娘,你今天怎么會來?”
人要懂得感恩,沒有畢瑾,也沒有他嚴初九的今天。
畢瑾自然不會告訴她,是周凌云不停發信息把自己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