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好像叫林青福!”嚴初九再次點頭,然后疑惑地問,“你認識他?”
林如宴也沒解釋,只是站起來說,“我們走吧!”
“去哪兒?”
“就去光晨維修廠。”
嚴初九搖頭,“這是我的事情,你沒必要摻合起來。”
林如宴卻是不由分說的催促,“走吧,我坐你的車!”
嚴初九拗不過,只能駕車帶著她出門。
到了維修廠后,嚴初九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被架在維修泊位上的游釣艇。
窗戶的位置仍然是空蕩蕩的,擋風玻璃沒有裝上去,船上也看不到工人在忙碌。
嚴初九環顧左右,偌大的維修廠,一個工人也沒有。
唯有辦公室那邊,隱隱約約傳來噼里啪啦的洗牌聲。
嚴初九走過去推開門,頓時被里面的氣味嗆得連連咳嗽不止。
辦公室里一片烏煙瘴氣,四個人正圍坐在麻將桌前,桌上堆滿了零散的鈔票和麻將牌。
那酒糟鼻的年輕老板林青福就在其中,掛著兩個熊貓眼,眼中還密布血絲,顯然已經打了一整夜的牌。
林青福見嚴初九到來,只是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你來催也沒用啊,你也看到了,我的工人全都出去干活了,沒有人手給你裝玻璃。”
嚴初九壓抑著怒火,“那你把船給我放下來,我立馬開走!”
林青福聳了聳肩,語氣輕描淡寫,“可以,你把47萬的維修費用全部給我結清。”
嚴初九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聲音也提高了八度,“玻璃沒給我裝上去,我頂多只給你天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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