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琳放下釣竿,走上前去詢問嚴初九,“哥,你怎么了?”
嚴初九懶洋洋的回應,“沒怎么啊!”
“那你干嘛不釣魚?”
嚴初九指了指天上,“陽光很好,我想瞇一會兒!”
“你不是跟我們打了賭嗎?”
嚴初九萎靡不振,也沒辦法說原因,只能含糊其詞,“都是一家人,贏了也沒意思!”
許若琳曾聽別人說:十男九好色,無關人品。十女九虛榮,程度不同。
她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為了提振嚴初九的士氣,這就湊到他耳邊問,“哥,昨晚好不好玩?”
嚴初九想起昨晚,心就不由熱了起來,“好玩!”
許若琳臉紅紅的咬了咬唇,“那今晚還要不要玩?”
男人分兩種,一種是好色的,另一種是十分好色的。
嚴初九覺得自己屬于后者,立即就想點頭,可想了想又搖頭,“算了!”
“為什么?”
“表妹和嫂子都在,不方便,也不得勁!”
許若琳聲音更低,“那今晚等她們睡著了,咱們去船頭甲板上。”
她要這樣說的話,嚴初九一點也不困了,雙眼發亮的問,“真的?”
許若琳指了指釣位,“你得贏了我們再說,否則我也不跟你去的。”
嚴初九二話不說,霍地一下跳了起來,直奔釣位。
許若琳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開竿上餌了,不由失笑的連連搖頭。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掛筆一出手,沒有也得有!
嚴初九下竿后沒多久,便釣上了一條渾身黑乎乎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