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反反復復浮現著那些不能說的畫面,有昨夜的,也有早上的。
一時間,她就有些心煩意亂。
原以為兩人只是在萌芽階段,可以扼殺在搖籃之中,誰曾想他們已經發展到那樣密不可分的地步!
自己竟然想把他們的戀情扼殺于搖籃之中?
實在是天真啊!
搞不好的話,十個月后,自己這個表姨媽都要幫著推搖籃了!
唉,真不該來攪這趟渾水啊!
不止枉做了小人,還成了尷尬的電燈泡。
尤其是早上…唉,不說也罷,嚇死人的!
不過,能怪自己嗎?
要怪就怪那該死的嚴初九,自己只是好心的幫他拿一下衣服,他竟然不要臉的直接開門。
嗯,也怪自己那個表面看起來斯斯文文,其實根本沒底線的表妹。
前天晚上問她跟嚴初九什么關系的時候,她說只是朋友。
這都達成關張之義了,還僅僅只是朋友?
真是敢睜眼說瞎話啊!
也真是敢害人啊!
你要直接說你們已經是那種朋友,我會那么不要臉的硬跟著來嗎?
林如宴越想就心煩意亂,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可也不想起床。
聽到外面不時傳來表妹陣陣興奮的大呼小叫聲,她就感覺更煩躁,更上火。
叫叫叫!
一天到晚就知道叫,就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嗎?
林如宴又在床上躺了半天,可越躺想得越多,腦子越亂,人也越上火。
好吧,反正他們在釣魚,一時半會兒也沒那么快收工!
林如宴準備不管他們,做一點自己喜歡的事情,然而還沒開始,便感覺蓋在身上的被子一重,似乎有人壓上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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