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已經收竿了,正在跟他的女朋友睡覺?
想到后面這種可能,她的心也像林如宴的胃一樣,翻騰不止,十分不舒服。
為了能讓自己平靜一些,她就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想喝一杯海鹽水平定一下。
只是當她找到那個裝海鹽水的瓶子時,心不止亂,而是涼了。
瓶子里的海鹽水,已經被喝光了!
完了,沒有這種海鹽水,自己該怎么活啊?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乾坤一定,別人在羅馬,自己繼續做牛馬。
嚴初九醒來的時候,時間只早不晚,清晨六點半。
這個時間,明顯已經成為他的生物鐘,每天都是這個時候醒的。
出生就能去羅馬的黃若溪和林如宴明顯沒有早起的習慣,此時仍然在酣睡。
不過黃若溪似乎極為享受和他一起睡覺,像是一只八爪魚般纏繞在他的懷抱之中。
嚴初九感受著她肌膚上傳來的溫暖,思緒不由回想起昨夜的種種,感覺很浪漫,也很荒唐,林大表姐也在這張床上呢!
想到林如宴,嚴初九不由抬起頭看向床的最起側。
林如宴仍睡在那里,睡姿斯文優雅。
山巒起伏的身體微微側臥,雙腿并攏著,雙臂自然地交疊放在身前,一頭褐色的秀發柔順地散落在枕邊,散發著一種恬靜而端莊的氣質。
挺美的,就是不如四仰八叉好看!
嚴初九欣賞了幾眼后,這就輕輕擺脫纏著自己的黃若溪,悄悄的下了床。
洗臉刷牙的時候,想到昨晚沒洗澡,干脆就把衣服脫了,從頭到腳洗一遍。
痛快的洗了個澡要出去的時候,這才想起自己沒帶替換的衣服進來。
換下的衣服自然不能再穿回去,可這樣走出去恐怕會被林大表姐看見。
嚴初九猶豫一下,這就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一道縫,沖外面低聲輕喊,“黃若溪,黃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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