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了十來米后,并沒有聽到后面有汽車引擎聲,忍不住回頭看看,發現這廝竟然驅著車在調頭。
一時間,她就急了,再顧不上什么矜持與尊嚴,忙轉身追了上去。
在嚴初九調好頭,準備一腳油門回家的時候,黃若溪終于到了車旁,伸手敲了敲車窗。
嚴初九停了下來,不過在她拉車門的時候并沒有解鎖,只是隔著車窗沒有什么表情的看著她。
直到黃若溪臉上浮起央求他開門的神色,這才按了一下中控鎖。
黃若溪忙拉開車門上了車,只是坐下后又有些懊惱。
理智讓她不要這么沒臉沒皮,可誠實的身體卻完全不由自己!
至于再理他就是狗什么的話,算了,反正也沒人聽見。
嚴初九載著她又到了那棟廢舊老屋的曬堂前停下來,這才問,“找我干什么?”
黃若溪低聲應一句,“沒有什么?”
嚴初九聽得莫名其妙,沒有什么又在那里等我干嘛?
只是沒等他發問,黃若溪已經下了車,主動坐到了后排座上。
嚴初九愣了下,然后就明白了,她大姨回家去了。
問題是,他現在也沒有什么火啊!
傍晚為了測試新車的性能,他幾乎耗光了所有力氣,現在雖然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但也沒什么興致。
黃若溪見他仍坐在前面,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心就不由往下沉。
別的情侶見了面,恨不能完全黏在對方身上,哪會像他這樣愛搭不理。
她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忍住,低聲抱怨的問,“這么快就膩了?”
嚴初九不是膩,只是暫時清心寡欲。
人,往往都是這樣的。
沒東西吃的時候,只要能填飽肚子,什么都能往嘴里塞。
然而吃得太飽了,不止挑三揀四,還要講心情。
看著黃若溪一臉委屈的表情,嚴初九只能敷衍的找借口,“今晚月亮不夠圓,等明晚明晚不行,我要出海,過幾晚吧!”
黃若溪覺得他這分明就是對自己不感興趣了,心里惶恐得不行,有種天塌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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