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被狂噴了一通,惱怒還是其次,主要是感覺冤枉。
他現在確實完全沒將黃德發當一回事,但不是因為別的,僅僅只是因為變異。
自從被四不像咬了之后,他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狂躁又孤高的氣息,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人也更不怕!
遇到看不順眼的人和事,哪怕跟他沒關系,他也必須努力壓抑著才不至于撲上去亂咬兩口!
別人要是針對他,那就完全是找死!
正是劍拔弩張之際,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爸,你干什么?”
屋里的黃若溪聽到外面的爭吵聲,忍不住出來查看究竟。
看見父親用小鋤頭指著嚴初九,急忙沖上前去,將他護到自己的身后。
黃德發看見女兒不止護著嚴初九,還一臉怒容地瞪著自己,人就不由愣住了。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小棉襖有點漏風,可沒想到不是一點,而是漏得千瘡百孔!
此時此刻,女兒給他的感覺,完全像個陌生人!
好半晌,黃德發才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的質問,“若溪,你護著他干什么?”
黃若溪毫不遮掩自己的一身反骨,沒好氣的反問,“你又拿鋤頭懟著他干什么?”
黃德發怒氣不減,“是他先自尋死路,當著我的面說要干尼”
黃若溪錯愕一下,不由回頭看向嚴初九,心里多少有點埋怨,有些事你做就好了,說出來干嘛呢!
嚴初九則是一臉的冤枉,“我什么時候這樣說了?”
“你還不承認?”黃德發立即又揚起鋤頭,“我剛剛問你找她干什么,你說沒有什么!”
嚴初九狂汗三六九,這老頭的理解能力也沒誰了!
是,沒錯,自己平時經常那樣干,但剛才真沒那樣的意思!
“爸,你能不能別胡鬧!”黃若溪這才明白這是一場誤會,忙伸手將父親揚起的鋤頭壓下去,“初九找我是辦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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