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話語,讓嚴初九一下就來了興致,忍著酒精上頭的不適一展歌喉。
    “聽見你說,朝陽起又落,情雨難測,道路是腳步多。”
    “飲啤酒都某使杯,鵝鐘意就瓶吹啊,珠江山水,白酒都澀澀碎!”
    葉梓聽得先是愣一下,然后就笑得不行,這散裝的五百,她頂多給二百五個贊。
    嚴初九則是唱個不休,“阿梓你講我對某對,今朝有酒今朝醉”
    葉梓笑得前仰后傾,“對對對,你唱得都對!”
    “飲酒要講氣氛,猜碼要揾高手,嘔——”
    沒等葉梓笑完,不勝酒力的嚴初九突然唱不下去了,連連嘔吐了起來。
    嚴初九現在雖然變得力大如牛,可明顯不是金剛不壞之身,沒有千杯不醉的本事。
    “我滴媽,你這什么神仙酒量,說醉就真的醉啊!”
    葉梓被他嚇到了,趕緊的上前,給他扶額拍背。
    在嚴初九把吃進去的東西全吐光后,喘著氣說,“得,這回真的是白吃了!”
    葉梓哭笑不得,趕緊遞水給他漱口,然后又體貼的給她擦了擦嘴。
    嚴初九晃晃悠悠的看著她,悠悠的問,“嫂子,你為什么是嫂子呢?”
    葉梓沒好氣的來一句,“我都叫你別喊我嫂子了!”
    嚴初九嘆氣,“可你就是嫂子啊!”
    葉梓愣住了,然后似乎有點明白了他的意思,“老板,你喝多了!”
    嚴初九不再吱聲了,只是欲倒未倒的坐在那里。
    葉梓見他渾渾噩噩,明顯是醉得不輕了,這就攙扶起他,準備讓他去床上躺著休息一會兒。
    進了房間,將他放到床上的時候,松手不夠及時,人也被帶得壓到了他的胸膛上。
    溫暖厚實的胸懷,讓葉梓瞬間慌得不行,耳熱心跳,腿都軟了。
    費了半天勁,這才總算從他身上起來。
    發現嚴初九正醉眼惺忪的看著自己,葉梓就感覺自己的臉燙得厲害。
    “那個初九,你感覺怎么樣?”
    嚴初九感覺自己人雖軟腳蟹似的渾身癱軟,可是頭腦卻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