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想到在醫院堅持的母親,我都能咬牙堅持下來,因為我知道她性格好強,在醫院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田里的那點糧食。
但凡她要懶惰一點,她也不至于累到吐血。
所以哪怕我沒怎么用力,蘇晨也倒地的很快,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瞬間趴在了地上,甚至胳膊手肘處都被柏油路給蹭了好大一塊皮。
蘇晨瞬間惱了,回頭便猙獰的盯著我:“你媽的。”
回應的不是罵聲。
而是結結實實的一拳。
我一拳便砸在了蘇晨的臉上,眼神兇狠的宛若一頭調轉回來尋仇的猛獸,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陰冷的說道:“再罵一句我媽,我就弄死你!”
“你”
蘇晨被我的眼神和語嚇到了,語氣下意識的變軟起來:“你,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我來找你商量事情的,你上來就對我動手?”
我指了指頭上今天新換的紗布:“我頭上怎么受傷的,你不記得了?”
蘇晨當然記得。
那天晚上,他被自己親姐跟會所服務員睡了的事情氣瘋了,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在被唐先兵帶過來之后,他沖在了最前面。
在唐先兵一個手下遞給他一根棒球棍后。
他抬起棒球棍便對我頭上給砸了過來,沒有絲毫留手,當場皮開肉綻,出了一臉的血。
但那是之前。
后來在從他姐蘇婉嘴里知道,其實是他姐夫張明華出軌的,蘇晨瞬間底氣沒那么足了,感覺自己冤枉了他姐,這幾天,他也嘗試找蘇婉道歉。
但蘇婉根本不接他電話。
更別說接受他道歉了。
于是覺得做錯事情的蘇晨沒辦法,便找到了鼎紅至尊,想要通過我跟他姐說和,畢竟他叫了20多年的親姐,他怎么可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