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睡姿也不怎么好。
是敲著被子睡的。
這便導致她裙擺下全部都走光了,兩條細致修長的大腿交織在一起,簡直白的嚇人,在看到這里的時候,我心跳更快了,感覺自己都快喘不上來氣了。
手心都冒汗了。
心里很想往大腿交匯的地方看。
但下一秒,我躺了回去,并且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陳安啊,陳安,你什么時候這么卑鄙了,居然趁人之危偷看人家?
接著,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強行睡著。
接著我做了一個夢。
夢里面,我依舊坐在審訊椅上,刑警隊中隊長滿臉嚴厲的告訴我,那個被我捅的人死在了醫院,我從故意傷害罪變成了殺人罪。
殺人罪得判死刑。
畫面一轉。
我便從坐在審訊椅上變成了站在刑場上,我在我的面前幾十米處站著一個法警,他手里拿著行刑的槍,舉著槍指著我。
旁邊有人提醒我轉過身去。
盡管我不再看到法警拿槍指著我了,但我依舊能夠感受到背后有人拿著槍指著我,想到這里,我便開始害怕,腿發抖。
茫然的看向前方。
在前面不遠處,站著的居然是我的爸媽和章澤楠,他們一臉傷心欲絕,尤其是我媽,本身她身體就不好,肺氣管出血,受此刺激,突然大口吐出了一口血。
我見狀,一直強忍的情緒終于崩潰。
“媽!”
我大喊一聲,猛地坐了起來,劇烈的喘著粗氣,倉惶的眼神一直跳動,顫抖,接著發現入目是睡了半個多月的涼席,情緒逐漸穩定。
但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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