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便等同于狡辯和推卸責任。
這也是周斌最欣賞章澤楠的一點,話不多,不麻煩,也有大局觀,接著他語氣緩和的對章澤楠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你,而是在教你怎么做事,說吧,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一遍。”
章澤楠得到了周斌的允許,這才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后后講了一遍,接著說道:“這次的事情真不賴陳安,那個張明華太過欺負人,前幾天就把陳安頭給打破了,居然還一直找陳安麻煩,陳安沒有辦法才還手的。”
周斌聞,看向前面開車的李生,說道:“你出過面了是吧?”
“對。”
李生一邊開車,一邊平穩說道:“前天晚上,楠姐打電話給我,說小安在鼎鴻門口被人給打了,我就過去看看了。”
“嗯。”
周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讓李生先往派出所的方向開。
到了派出所。
周斌沒有下車。
這種小事情還不至于讓他親自下車出面的地步,之所以過來,是想敲打一下章澤楠,對于章澤楠,漂亮是其次,主要是比較懂事。
有些事情,周斌沒有辦法跟家人說,也沒有辦法跟朋友說,任何場合都得戴著面具,不能跟任何人交心,不然今天的交心,明天就可能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但在章澤楠面前。
周斌可以稍微的放松一下,短暫的卸掉一會面具,所以有些線,他是堅決不允許章澤楠踩的,如果踩了,那么章澤楠便不適合跟他在一起了。
李生也是如此。
類似今天晚上,李生如果膽敢瞞著他,那么李生也不能用了,一個可以私做主張,越位替主子做決定的司機怎么可能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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