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南枝不像她媽媽那樣鉆牛角尖,周老爺子也沒再多說什么。
周南枝返回金州,開車的路上,一直播放著錄音。
然而還是沒有錄到一點蛛絲馬跡。
看來這個錄音設備僅僅是放在車上,作用不大,辦公室她也不能放過。
她是名運動員,跟違禁藥沾上了邊,她會被禁賽。
顧晏寧必然是做了兩手準備,一手準備是弄傷她的腿,一手準備是違禁藥的事情。
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她從顧展明的態度上也明白了顧展明是一心一意想要幫顧晏寧獲得一次冠軍。
他們父女二人必定是狼狽為奸。
周南枝怎么都沒有想到,都是為體育事業努力,為國爭光,怎么會他們這種厚顏無恥之人,只考慮個人利益。
既然顧展明父女為了獲得一次世界冠軍,卑鄙無恥到這種程度,她更加不能讓他們如愿。
沒了血丹參王,她想要重新跳水,是一條很難的道路。
但她不怕。
沒有最后一刻,她不能放棄。
她要替母親爭口氣,替自己爭口氣!
更要杜絕在體育競技中,為了冠軍夢,出現顧晏寧這種體育敗類!
她暫時還是得去找商陸。
進入金州地界,周南枝便給舒怡打了電話,問了商陸所住的醫院。
舒怡提前到醫院大門口等周南枝。
然而,她們進去醫院的時候才知道商陸已經出院了。
周南枝碎碎念了一句:“他是不是有毛病吧,那么嚴重的外傷,怎么也得連續打個兩三天的消炎針吧,這么快就出院了?”
“商先生身體不好,說不定身邊配備有私人醫生,他的傷口只要縫了針,按時打了消炎針就行,不一定非要住院。”
舒怡這么解釋后,周南枝只好說:“既然他都不在醫院了,那只能先回去了。”